晨風吹著,整個衣袂都不斷的搖動著。
旁邊的樹木順著風傾倒著。風吹得他的頭發淩亂,在馬背上不停的揮著鞭。
江湖小道消息,玉璧山莊發生大戰,玉覺賢的女兒被俘,攻擊玉覺山莊是人被擊退。但其女被挾,那夥人以此為要挾,要玉覺賢交出萬年人參。而玉覺賢卻遲遲不肯交出,而雙方陷入僵持,攻擊玉璧山莊的人恐防有變,己帶著玉覺賢之女而走。對方發下話來,倘若在三個月內,不交出萬年人參,定當踏平玉璧山莊,殺了其女兒。
江湖消息,就像白雲一樣,飄得很快,整個天下都知道了,朝野都震驚了。
能夠商鋪布滿天下的商從閣的主人玉覺,怎麼都想不到會有人膽敢進攻其玉璧山莊。
林曉凡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水清,聲靜,一群白鶴正在水岸邊。漁夫正乘船捕魚,蘆葦隨風擺動。
整個場景都很詳和,一人一馬。馬兒在吃草,人正在看著滿湖的清水。
一別七年。
皇城就在離這不遠了,碧玉湖上,成秀的最後的一戰,便是在這兒。如果他的兒子來看他來了。雖說他己改名換姓,可他還是成秀的兒子。
血濃於水,林曉凡跪下了。
“父皇佑護,孩兒他日,定當光複江山,還我天威之名。不久的將來,天下還姓成。”
瞌了三個響當當的頭。
說完,一人一馬,朝著那高聳的城牆下趕了去,那裏便是皇城。權力的集中地。
背負一刀一劍。衣著質樸,端正的五官更顯精神。
煙花樓,就是歌妓所處在地方,白天是不營業的。隻要日落西山時,便熱鬧了。
而此時還差些時辰到響午,整個皇城都戒備森嚴,幾乎每時每刻都有巡邏衛軍。
找了家客棧先休息,準備到時吃午飯。
原本在皇宮中長大的他,對於皇宮外的皇城,還是十分陌生,幾乎沒有印象。吃完午餐,開始轉悠,隨便那條巷子和街道,什麼都看看,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麵的農家小子。這樣散步,他什麼都沒有想,心很靜。
“站住,皇宮大內也是你能進的嗎?”
不知不覺,走到了皇宮,被禁衛軍嗬斥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馬車行至而到。裏麵一人掀開了馬的布簾,那是一位青年,與林曉凡年紀相仿,身上有種居高臨下的氣息。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互相盯了三眨眼的時間。
“停住,你是何人?”馬車內的青年問道。
林曉凡完全沒有想到馬車內的人會提問,滿是不解道:
“你是指我嗎?”
“對,是你。你為何在宮門外,難道忘了帶腰牌嗎?”
“不,我是無意走到這的。”
年輕人看著林曉凡背背的東西,問道:
“背後背的是兵器嗎?這後皇宮附近若是平民帶著刀劍可是要殺頭的。”
“是一把刀和一把劍。”林曉凡如實答道。
“那以後可別帶著刀劍到這皇宮附近來了。”說完,放下車簾,徑直朝著皇宮內去了,連禁衛軍都沒有盤查。
林曉凡看著馬車離開,自己也走了。
那位年輕人定身份顯貴。
夜追隨著太陽的腳步而來,籠罩了整個大地。
“客官,裏邊請,客官,客官,裏邊請。”一群妖嬈嫵媚的女子輕柔的叫喊著。
煙花樓三字的牌匾正掛在大門中正間。燈火通明,嬉戲聲不斷。
曾有人說過,煙花樓,這皇城內的正常男人,除了當今萬歲外,沒有人沒來過煙花樓。打聽這煙花樓的定是外鄉人。
林曉凡走到了樓前,兩位濃妝豔抹的女子就向前樓住了他的胳臂,他本能反應的一退,隻移到了半寸便被拉住了。童子之身的他立馬雙臉燙紅,聞著那香味,急忙用手捂住了鼻子。眼睛四處瞧了瞧。問道:
“這是煙花樓嗎?”
“當然,公子是來取樂的嗎?這裏的姑娘定讓公主滿意的。”煙花樓的姑娘說完,捂著嘴偷笑。另一女子接著說:
“裏麵請。”
“我…”林曉凡也不便多問,被兩女子摟住雙臂實在不舒服。被放開後,立馬進去了,進來的都是男子。而招呼客人的則是皆都是女子。林曉凡初次前來,還沒摸著門道。進去,酒香魚肉,男歡女笑,熱鬧得很。
“喲,公子。看你氣度不凡,是不是沒找著合適的姑娘啊!”老鴇衝著麵前英俊的小夥笑著說道。
“你…是…”說到這,林曉凡看著眼前的人,整個麵部表情變得不知如何形容,上麵有不可至信,有衰傷,痛苦,很多種情緒都在裏麵。看上去表情都僵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語也說出不出了。他認出了她。這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女人。是曾經護衛中五大統領之一的黑紗娘。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