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二麻第一個得到了客人林曉凡的木刀。
對於一個孩子,這是炫耀的資本,對於林曉凡而言,隻不過打發時間罷了。即然答應的事情就要做到。
而玉麗則和尤水靈倆人跑去和孩子們玩去了。而林曉凡則和易一麻聊了起來。並且拿出了米酒。
整個村子不大,一眼望去,可以看到所有的房所。
“兩位姐姐,知道嗎?要去看我們村子的獵人嗎?可有趣了。”
“哦,是嗎?”
一行人,不知不覺己經到了獵人的屋舍。
那個英俊的獵人正好走出屋子。
那一張讓少女癡狂的臉,冷若冰霜,眼睛沒有半絲感情,皮膚好得跟孩子一般。整個臉形看上去十分的對稱,而且沒有半點瑕疵,長發擋住了些許前額。尤水靈第一眼看過去,就望呆了。世上竟有如此俊俏的男子,比女子更美,不過玉麗的眼中,隻是好看些罷了,沒有水靈眼中的那般迷人。
“獵人叔叔。”小女孩喊道。
那位英俊的獵人立馬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兩位女子。立刻就己經知道這是外來的客人。
這位獵人也是外來的,但對外來的人有種本能的厭惡感。冷冷的看了兩位女子一眼,向前摸著小女孩的頭發。
“外來的人,特別是漂亮的女子,可要小心哦。”英俊的獵人毫不客的對著小女孩說道。
可是小女孩不明白,可水靈卻明白了,看在對方英俊的臉蛋上,也說不出什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玉麗問道。
“紅顏禍水,最毒美人心。”獵人可沒有留情麵。
“神經。”玉麗氣得沒話可說了,拉著水靈便走了。
玉麗聯想到所有的事情,不禁有些認為自己是禍水,先是在懷山遇險,差點就死在了秘林,接著就碰到了蠻人,還被抓住了,差點就被燒死了。而且想起當年自己出生不久,母親便死去了。頓時眼淚便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身為大小的她還從未被人如此說過。
“你怎麼了,玉麗。”林曉凡看著玉麗眼淚汪汪的,問道。
“林大哥,就是這個村子的獵人無緣無故的說什麼,紅顏禍水,最毒美人心的話。讓玉姐姐的哭了。”尤水靈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豈有此理,竟無端罵人。玉麗,別哭了,不是有林大哥在嗎?”林曉凡潛移默化,經過多日相處,己認定是這兩個大小姐的大哥了。
摸了摸玉麗的頭,她一下子便止住了哭。
林曉凡倒要找其理論理論。
而那位英俊獵人的對兩位姑娘的出言不遜的消息己經傳到了村子裏的三位青年的單身耳裏。正露出赤膊,要教訓那個小子。英俊的獵人對村子裏的人倒是和氣,急忙關了門,連呼道,誤會,誤會。
“開門,開門。”三位青年可不管那麼多,一個勁的喊門。
直到兩位姑娘出現了,一青年急忙湊了過來。
“姑娘,來得正好,我們正要教訓那小子,竟敢隨便罵村中來的客人。”
英俊的獵人一聽到當事人來了,立馬就來變了臉色。一把便將門打開了。
他呆住了,他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高興,驚訝,又眼發直的望著他對麵的人。
這是他耳邊似乎刮起了寒風,那一幕,在他的腦海中又出現了。
萬裏的冰封,血紅的雪地,呼嘯而過的刀風,劍聲。一具具死去己經冰冷的身體。被重重包圍在懸崖邊,空中的風都隨時可能被冰凍而墜下的可能。一群群拿著刀劍的人正步步緊逼,慢慢的走上來。
誰都想不到,讓在場的人都無法意料。來自自己這方的劍,調轉了方向。一劍插在那拿在雪蓮的少年身上。貫穿了整個身體,而且那少年身上有多次傷口。少年就站在萬丈懸崖邊。風輕輕的一吹,便掉了下去。他想不到,最忠誠於主子的黑夜刺客中,竟有內奸。他當時的心情是灰色的。
而那個少年,就是自己的主子林曉凡。而眼前的人,正和他的主子林曉凡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氣質上有些不同。
“黑痕,是你。”林曉凡也不敢相信,在這裏居然能見到從前的手下。那個英俊絕倫的手下。冷若冰霜的黑痕。林曉凡眼中有的是高興,己忘了要替玉麗討個說法的念頭了。
黑痕立馬整個人都跪下了。他以為他己經結束了刺客的生涯,然而,這才剛剛開始。
“主子。夜一大人己經死了。”那一聲主子,表示著他絕對的忠誠,充滿著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