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北承風詫異了!這、眼前這兩個家夥,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北憶竟然叫葉一祭流氓?要知道葉一祭這家夥可是從來都不主動親近女孩子的,要被女孩子叫流氓,還真是有點難度。
“HI,我叫北承風,請問美女你呢。”北承風也不顧葉一祭之前與這個女生到底發生過什麼,反正有美女上門,不調、戲、調、戲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
“……北憶。”北憶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五官小巧精致,臉上帶著一層似病態的蒼白,身上雖然穿著一套黑色的略大的悠閑服,可仍可看出女生玲瓏有致的身材。
特別是那一頭被卷成微卷大波浪的長發,隻是簡單一束馬尾紮起來,更添幾分韻味。
“咦,你也姓北?哈,那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咯。”北承風說著對北憶眨了眨眼睛,北承風家境好,而且性格隨和,人長得也好看,在學校裏人氣與葉一祭不相上下。
北憶原本擦著桌子的手因為北承風一句話猛然怔了一下,像是解釋一樣:“我不姓北,我姓淩,不,姓陳。”但是三秒後,又自顧自的說:“還是不了,我姓北。”
“你真逗哦,哪有人連自己姓什麼也不清楚……”北承風哈哈笑了兩聲,沒有多想北憶這句話背後是什麼意思。
隻是葉一祭眼睛卻一直鎖在北憶身上。
不姓北,姓北。
一個姓氏,為什麼那麼搖擺不定呢。
第四節課,上課時北憶隻是雙耳塞著耳塞,靜靜坐在後麵一句話也沒有說,葉一祭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北憶這樣的安靜,靜得有些讓人心疼。
教室裏不乏成群結伴聊天的人,唯獨整間教室隻有她靜坐著。
他好歹還有北承風,不是嗎。
突然一個小紙團扔到了葉一祭桌上,小紙團帶著一股力道飛到了葉一祭的桌前,葉一祭拿起來攤開小紙條,隻見紙條上的筆跡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上麵寫著:
‘不知道這樣一直想要窺探人家,是很可恥的嗎。’
葉一祭看到字跡時有些詫異,沒想到一個女生的字竟然還帶出了淩厲的氣息。於是答非所問的寫了一句:
‘你的字,很好看。’
北憶看到葉一祭給她回的六個字的時候,眼眸又低低垂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她的姓氏與她的筆跡又有怎樣的一種過往。
北憶直接把紙條塞進抽屜裏,有時候人生真的很可笑,你越是討厭的人,可是你往往到最後卻越是像他。
北憶想著,然後把目光放到了葉一祭身上,放到這個看起來似乎什麼都無所謂的男生身上,想起了前些日子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情形。
他們第一次見麵,是在西街。
聞名K市的西街。
那天是周末,她好不容易從那個地方跑出來,而西街也恰好正在舉行一場競技比賽,巨大的呐喊聲把她吸引了過來。
其實北憶並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同齡人,人家的青春裏有哭有笑,飛揚跋扈,陽光明媚,而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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