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要喝多了就會撒潑,而且幾乎沒人能治住她!”安妮說。
“幾乎?那就是還有人能治住她咯,是誰?”雷炎問,剛剛那一下可真的不輕啊。
“他是之末的男朋友,不過已經死了!”安妮黯然地說。
“是不是剛剛她說的叫鄭言的人啊!”雷炎問。
“是啊,前不久剛剛去世,而且是因為她而死的,她肯定過不去這個坎兒!”安妮不自覺的淚就流了下來。
雷炎聽了這話沉默了,所有人都沉默了,安妮走上前去拉住正在哭泣的謝之末。
“之末,不要這樣了!鄭言會心裏不安的!”安妮抱住謝之末不讓她動彈。
“他不安心就回來啊,我就是要他不安心,我要他後悔當時救了我!”因為安妮有些醉酒,雖然神誌清醒著,但是手腳已經有些不聽使喚了,所以謝之末輕易的就將安妮推了出去。
雷炎本想接住她的奈何離得太遠,但是安妮終究還是沒有落到地上,而是被宮智宸的保鏢扶住了。
“範小姐得罪了!”扶穩了安妮,助理立馬鬆開自己的手很是禮貌的道歉。
“多謝!”安妮真心的道謝,但是是對著宮智宸,要不是宮智宸的命令一個助理怎麼可能主動這樣做。
“以後小心點!”隨後上來的宮智宸淡淡的說,剛剛他就知道謝之末的力氣,深怕安妮會受傷無奈自己的身體不能移動,隻好讓自己的助理幫忙。
“鄭言,你個王八蛋你為什麼,連問都不問一下我的意見就那樣去送死,你將我置於何地啊,你回來給我說清楚啊!啊!啊!”謝之末開始摔東西,剛剛魅惑的模樣蕩然無存,雖然依舊美麗卻沒人敢恭維了。
“安妮,就這樣怎麼辦啊?”雷炎看著發酒瘋的謝之末擔心的問,這個女人癡情至此他真的深怕他會傷害自己。
“除非鄭言死而複活,或者等她發泄完或者累了!”安妮控製住搖搖晃晃的身體,有氣無力的說。
“你去把鄭言給我找回來!”謝之末抓到一個客人,很是誇張抓住客人的衣領說道。
“誰是鄭言啊?”那個男人嚇得哆哆嗦嗦的。
“你居然不知道鄭言!”謝之末又是一拳打過去,比剛剛打雷炎的那一拳還重,眾人見狀都嚇得跑出了飯廳,最後隻餘六大家族的幾個人。
謝之末見沒人了就開始摔東西,邊摔邊說,安妮看的眼淚滾滾,她就知道她根本放不下,那麼久的感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放下呢!
“雷炎,你去裝鄭言吧!”實在看不過去,她害怕到最後謝之末會自殘。
“不是吧,有用嗎?”雷炎被剛剛那一拳打得怕了,有些膽怯。
“這裏隻有你跟鄭言最像,不是你難道我去啊!”安妮頭疼的說,她必須在酒勁上來前將她製服。
“有多像?”雷炎不相信,要是真像那剛剛那一拳也不會朝他招呼啊。
“五成像,但是鄭言比你穩重比你低調比你癡情比你膽大比你......”安妮看著雷炎的眼神有些空洞,那裏麵好像也失去了什麼,一邊的宮智宸看著安妮神情一暗,原來她心裏也有那個人。
“行行行,你直接說我要怎麼做,才可以跟那個鄭言比較,才可以讓那位小姐安靜下來!”雷炎挫敗的說,第一次有女人把他扁的一文不值。
“你跟她說‘kerisa不要傷害自己,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