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小精靈指著遠處的祭台，“那個女孩，因為業力太多了，所以才被活埋在地底。而在活埋之後，她的業力實際上已經降到了極低點，而埋葬她的人，則獲得了大量的業力。”
“業力，非常奇特，大多數情況，別人越是討厭你，你的業力越是多。業力達到一個程度，你就會陷入危險之中。與此相反，別人越是真心喜歡你，你的功德也就越多，功德可能讓你擺脫已有的危險。”
她的解釋，讓楚天明白了：“因果報應……是嗎？”
“不是。”係統精靈否定，“這裏麵一些東西，和通常理解的有所出入。你幫了一個人，那人第二天就死了，即便別人不知道此事，因他而加的功德不會也不會為此消失。在地球上，科學可以解釋大部分的事，解釋不了的，你可以說它是巧合。可在這裏，卻未必如此。畢竟，修煉世界是個矛盾的世界，連戳穿一切的矛和擋住一切的盾都能同時存在，你又如何能用常理去衡量它呢？”
楚天靠在了樹幹上，微微頭疼。
這會的小精靈，也終於開始總結道：“總之，修煉世界存在一套隱含的法則，計算著每個人的功德和業力，並決定它在什麼場合下發揮作用。這套法則說簡單也很簡單，但複雜起來，又能讓你永遠搞不明白。”
“你那隻名為月夜獸語者的異獸，有一個特性，就是將該生物帶在身邊，做好事會獲取加倍的功德，做壞事會得到減半的業力，其實是個非常不錯的效果。”
解釋持續到這裏。
楚天倚靠在樹上，考慮著接下去該幹什麼。
這個時候……
叮！
主線、地獄任務：災怨之勢（二）
任務級別：？？？
任務介紹：大宋滅亡，眾生淪喪。開啟界門，輸入時間坐標，回首久遠的過去，探索怨天宮潛在影響。
目標：見國師，詢問大宋氣運斷絕原因。
獎勵：靈氣控製技巧。
任務時限：三小時！
失敗懲罰：未知。
……
“第二環來了。”楚天從樹上跳下來，“從係統附身到現在，我似乎被推到了某條不歸路上。”
“人生就是一條不歸路。”係統精靈說。
楚天微微一笑。
他的穿越曆程越來越特別了，也越來越有壓力。
與別人得到係統後就天下無敵，一路變強碾壓不同，他隻是覺得蹊蹺。
在這世上，上天不會無緣無故給你好處，更何況是逆天級別的作弊器。
神器、功法……他楚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這些？
天下這麼多奇才，為什麼要選擇一個廢物當穿越者？
所以，以為自己是神選者，亦或是老天兒子之類的可笑想法，楚天可不敢有。
越是強大，看到的就越多，也對巔峰的存在更為忌憚。
地球上，有這麼一句小談：
某一日，我麵對著曆史書，看那秦始皇不爽，於是對著虛空狠狠地扇了個巴掌。
數千年前的秦始皇突然感覺臉上一陣劇痛，驚恐地摸著臉，望著四周大喊：“誰，誰在打朕？”
大概連我也不知道，這個巴掌有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