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幾近離別的18歲。
“辰,我心好疼,好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不願意要我?媽媽不是說她最疼的就是我嗎?為什麼她要拋棄我,把原本屬於我的愛都奉獻給了別人?為什麼你說這是為什麼?那個我即崇拜又親愛的爸爸,你說他怎麼想的?不是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嗎?為什麼他最後跟別的情人走了?隻是因為我是上輩子的嗎?”魏曉曉醉眼朦朧的倒在諸葛良辰的懷裏,她已經醉的語無倫次了,無論她說什麼,諸葛良辰都會耐心的聽著。
“曉,我還在呢,你還有我還有娜娜呢,你不是沒人要的傻丫頭。”他低沉的嗓音又無限的宛轉,聽在魏曉曉耳裏是如此具有安全感。
魏曉曉沒有再說話,酒精得作用讓她頭疼欲裂,她隻能窩在諸葛良辰的懷裏對著她一個勁兒的傻笑。
諸葛良辰望著她那沒有化妝的臉,因為失眠和抽煙憔悴不堪。頭發潮濕淩亂,像海底的藻類,才十八得她皮膚已經開始粗糙,看過去疲倦而邋遢。唯有那慘白的臉上因為酒精而微微泛著兩抹得紅暈顯得她有一些‘俏皮’以外,真的看不出她如今僅有十八歲而已。“曉,為什麼總是這樣得折磨自己呢?”他低聲的呢喃。沙啞的嗓音中透著濃濃的心疼。好像摩擦著魏曉曉的心一般。說不出的疼痛。
她仰起臉看著彌漫的星空,那上麵有模糊的光線在漂浮。
“即使所有人都放棄了我,我依然不會停止愛。”魏曉曉傻傻的看向諸葛良辰,見他不說話她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雖然愛隻是我一個人的事兒,但是我不知道除了繼續愛他們以外,我還可以做什麼,才可以壓抑住我的心痛。”
“辰,你不知道校慶那天我見到林毅答應蘇倩的告白我的心是多麼的痛,這裏痛,很痛,非常痛!那個肯帶我回家的男孩,你接受了另一個女孩,曾經在我耳邊呢喃的話,我從來沒忘過!”魏曉曉越說越激動,越激動她得眼淚就開始肆意橫流。
他忍住心裏翻騰的情緒,聽著她沙啞而低迷的聲音,心裏某處好像被撞擊了一般“咚”得一下,生疼。“愛如捕風,你真的想要捕捉注定要離散的風嗎?”
曉,我在你耳邊呢喃了十多年得愛,你卻不以為,然而別人的一夜呢喃卻讓你終身難忘。
半夜,濃墨的黑夜中,除了夏季得知了還在歇斯底裏得撕叫以外一切都進入了最初的樣子,靜謐得夜裏,驟然而下的大雨,卻劃破了這美好的寂靜。
翌日。
魏曉曉扶著陣痛的頭從夢中驚醒。她好像夢到了父母決絕得離開家,再後來她就記不得了。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周圍得環境異樣得陌生。“昨天晚上我跟誰在一起來著?”這又是哪兒?她本想下地走一圈做個勘查,但是由於昨晚酒喝得太多,今天起了副作用,劇烈的頭疼,讓她無法堅持下床,她隻能呆呆的坐在床望著屋內簡單的裝飾努力得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好想跟辰喝酒來著。”“昨天是我的生日。”“娜娜,好像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她在外地趕不回來?”“辰幫我過的生日。”“後來我喝醉了。”“辰呢?”魏曉曉一邊回憶著昨晚,一邊自言自語道。
“我在呢。”說曹操曹操就到,魏曉曉剛念叨到辰呢,這諸葛良辰就端著醒酒湯跟早餐進來了。
魏曉曉見到剛進來的諸葛良辰,一股說不出的溫暖從她體內不停地湧動著。
“辰。”她高興得就像個孩子似的,忘記頭得疼痛,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驚喜的向諸葛良辰撲去。魏曉曉就是沒有尾巴,如果這是個有尾巴的魏曉曉,我想此刻她得都能搖頭晃腦幸福的搖起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