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這是暖暖唯一能夠想到的詞彙,但可悲的是魏琪說得居然全部都是真的,暖暖比她更了解連城,如果這件事被蕭若雨知道,後果隻會比魏琪說得更加嚴重。
“怎麼樣,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魏琪以為自己說服了暖暖,她得意洋洋的走到門口打算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可是她的後腦卻被一個硬物狠狠的撞了一下,巨大的敲擊讓她失去了意識。
暖暖站在她的身後,手中拿著一個紫檀木的擺件,她慢慢蹲下看了看魏琪還在跳動的眼瞼。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他的。”
她喘著粗氣將魏琪笨重的身體拖到了房間裏麵,她隻想到絕對不能讓她去參加明天的決選,可是卻沒有想到要怎麼處理之後的事情。
這種時候當然是應該把她送到醫院裏,可如果那樣的話不用等到明天,周圍所有人都會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說不定蕭家的長輩會取消連城的競選資格。
她看著魏琪還在流血的傷口,拿著紗布不知道該怎麼給她包紮,雖然她跟著蕭若雨學過一些基本的外傷常識,可是這個時候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她的腦袋裏出現一大段的空白,耳邊都是嗡鳴的聲音。
魏琪蜷縮在地板上,輕輕的哼了一聲,嘴巴微微的動了動,似乎還在咒罵著什麼。今天她算是倒黴到了極點,每個人都在打她。
“你……居然敢做這種事。”
魏琪的眼睛微微的睜了睜,她的意識已經清醒了,後腦的疼痛讓她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她想找暖暖拚命,但是後腦的傷口還是限製了她的活動範圍,她幾乎是在地板上挪動著,嚇得暖暖拚命的往後躲。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償命!”
魏琪發瘋的叫喊著,要撲上去與暖暖廝打,不過她笨重的身體不占優勢,幾下之後就落了下風。
暖暖慌慌張張的拿了塊絲巾塞到她的嘴裏,又用膠帶纏繞住了她的四肢。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纏繞膠帶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這些膠帶纏得很鬆根本就沒有束縛的力度。
魏琪還在掙紮,暖暖的膠帶纏得實在不怎麼樣,她隻是用力的一拽手腕上的膠帶就已經鬆開了。
慌亂之中,暖暖拽過床上的被子朝魏琪扔了過去,整張被子在半空中均勻的打開遮住了魏琪的身體,她猛地撲過去捂住魏琪的頭,棉被的表麵逐漸變紅了。
她趕緊把棉被打開,魏琪的傷情並沒有惡化,剛才的棉被正好按在了她的傷口上,止住了上麵的血液。暖暖鬆了一口氣,她費力的把她挪動到了床上,用紗布給她做了一下簡單的處理。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已經癱坐在地上,全身上下的冷汗不斷的往下流,她已經對今後的生活有了打算,隻要明天連城獲得了勝利,她就立刻打電話到警察局自首。
她在屋子中手足無措的亂晃,手裏一會兒拿著剪刀,一會兒拿著梳子,那個紫檀木的擺件已經滾到了一邊,她完全沒想到要處理現場,連地上的血跡都忘記了要擦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