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雨沒有在暖暖麵前表態,她隻是帶著大家到了大廳,今天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甚至沒注意到江濤帶來的人不是魏琪。
“小雨,你怎麼穿了這麼一件衣服。”
奶奶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今天雖然不是蕭若雨結婚的日子,但也算得上是訂婚,無論如何都應該穿上一件鮮豔的衣服,讓大家沾沾喜氣,可是現在她的樣子倒是像去奔喪。
“沒關係,今天蕭大小姐的星象適合淡雅。”
吳瞎子從蕭家老夫人的身後走了出來,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出現在這個地方,連蕭若雨都快忘了他才是整個事件的開端。
隻不過重新出現的吳瞎子有了些許的不同,尤其是他那雙不停扶著自己墨鏡的手指,總讓人覺得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大小姐不必過於擔心,隻要記住兩個字就是午時。”
在吳瞎子的要求下,他和蕭若雨及蕭家的老夫人同乘一輛車,他對蕭若雨今天的命術給出了兩個字的批命,就是午時。
“午時是什麼意思?”
蕭若雨輕聲的問吳瞎子問題,可是他像是睡著了一樣對她所有的問題避而不答,她隻能試著解讀其中的含義。
所謂的午時就是指十一點種到一點鍾這兩個小時,是不是吳瞎子在暗示她在這個時間將會有事情發生。
“吳先生,你能不能再多說一些,是不是到了午時耶律鴻明就會來?”
她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居然會相信吳瞎子的批命,不過同車的奶奶卻對這件事深信不疑,她甚至在蕭若雨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類似蓋頭的紅紗,並告訴她不到午時絕對不能把這層紅紗摘下來。
“奶奶,為什麼要戴這種東西,今天又不是結婚。”
這層頭紗讓她有點喘不上氣,但很快她就發現這層薄紗有著一個意外的好處,那就是她可以看清周圍的事物,可是周圍的人卻無法看清她臉上的表情,在這種場合之中剛好可以化解她所有的尷尬。
她轉過身朝後麵看了一下,暖暖和小芸的車子緊緊的跟在了身後,因為父親和繼母也在那輛車上,所以作為外人的暖暖便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剛好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
她看到暖暖對她露出了一種淒美的笑容,她抬起左手示意她要看好自己的東西,在暖暖的左手上是一個紅色的小布包,這個布包她也給了蕭若雨一個,裏麵是用朱砂包裹住的平安符。
暖暖告訴她這包朱砂是一個高人送給她的,關鍵的時候可以辟邪。
蕭若雨能在這個時候收到閨蜜的禮物如獲至寶,她抬起自己的手臂揮了揮表示她一直戴在身上。
不過奇怪的是暖暖並沒有要求和她同乘一輛車去會場,她僵硬的四肢似乎是被什麼東西附了身,蕭若雨覺得自己有點頭疼,今天這些人真是太奇怪了,完全被封建迷信給洗腦了。
從蕭家到會場的路並不算長,按照實際情況隻需要轉兩個路口,隻不過不停湧入的人群讓人覺得頭疼,雖然有警車替他們開路,但不斷的急刹車還是讓人措手不及。蕭若雨在車內被晃動了好幾次,等趕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頭昏腦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