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你怎麼樣了,我怎麼才能救你!”
耶律鴻明是用腳關上的房門,他把塔娜放在床上後就開始脫她的衣服,看看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燙傷的地方,又或者有沒有巫術的法門,他對這種巫術雖然不了解,但是也知道他們都有一些奇怪的自救方法。
“我沒事,如果不這樣我們怎麼脫得了身?”
塔娜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耶律鴻明狡黠的一笑,她很喜歡他這種緊張她的樣子,但是又不想他為自己著急,所以她早早的說明了緣由,讓他能鬆一口氣。
“你肚子不疼了?”
耶律鴻明完全被這種完美的演技擊敗了,居然還沉浸在剛才的事情中沒緩過來,不過他隨即就覺得自己很傻,他真是糊塗了,自從塔娜借著婉兒的身體複活後,他根本沒碰過她,怎麼會懷孕。
他自嘲的坐在那裏笑了笑,現在這一關雖然過了,可一會兒怎麼辦,這件事的謊話隻會越說越多,直到沒有辦法收拾的地步。
“接下來還不容易,你隻要說鎮子的醫院裏才有適合我用的保胎針,所以我們必須馬上回去,這不就行了,他們那麼膽小一定不敢跟著我們。”
塔娜準備周全,她拿出打算今天晚上用來充饑的雞血一下子都灑在了床單上,以前宮裏的女子常常裝有孕,又常常裝作小產,都是用這種方法,她看得多了自然是輕車熟路。
耶律鴻明是徹底的服了,宮鬥這種事真的是比他們在外打仗都複雜,以前他那個遼國皇宮到底冤死了多少人。
“那你還不快點躺下,我去跟他們說。”
耶律鴻明命人準備了飛機,不過為了表現出對蕭家長輩的尊重,他還是去餐廳說了一下“蕭若雨”的狀況,她的下身已經開始流血,現在必須回鎮子上保胎,自從她知道懷孕後一直看得是那裏的醫生,隻有那裏才有特別配置的針劑。
“那你們快點回去吧,奶奶我們會照顧,隻不過鴻明這件事不關我們的事,都是魏琪這個非要跟來的女人,你要怪的話怪她就好了。”
繼母把魏琪推了出來,冷靜下來的魏琪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局,她懷過孕知道孩子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沒了,而且蕭若雨自己就是大夫,如果是真的,她肯定會特備的注意,怎麼可能做出跑跳的動作。
魏琪已經無暇分析這個蕭若雨是真的還是假的了,隻要她流產的事情不是真的,那便萬事都好。
所以她想在臨死之前去蕭若雨的房間求證,她掙脫了小芸母親的阻攔,直接跑去了蕭若雨的房間,其他人也自然而然的在後麵跟著,繼母更是邊跑邊埋怨。
“你想幹什麼,還嫌給蕭家惹得麻煩不夠多嗎!”
“蕭若雨!”魏琪不管他們再喊什麼,她嘭的一聲推開了蕭若雨的房門,耶律鴻明知道他們可能要來看,所以連房門都沒鎖,直接讓他們進了房間。
此時的塔娜已經進入了演戲的狀態,她裹著被子將身體蜷縮成了一團,一直手還緊緊的抓著腦邊的枕頭,她的額頭上全都是用涼水弄出來的冷汗,看上去逼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