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劍,一把毫無光澤,鐵鏽斑斑,約莫四尺一二的長劍,與之周圍四處那所散發而出各色各異光澤的寶物截然不同。
它就那般靜靜地躺在那裏,孤單又高傲,好似一個孤傲桀驁之輩,不屑與之那眾多寶物合流。
任浩走近,他能感受到這是一把鐵鏽斑斑長劍,所散發而出的那股高冷氣息。
他的手快速拾取那把長劍,緊緊握在手中,任浩的心驟然加快。
伴隨著一陣輕聲的嗡鳴之聲,血液也隨之躁動起來。
他深深感受到,那從劍身所傳導而來的桀驁氣息,它仿佛一匹充斥著桀驁不訓的野馬一般。
即便是被其套上了韁繩,也是想要肆意的掙脫開來。
任浩麵色一凝,一股光明元力,瞬間使出,狠狠地壓製著桀驁不馴的鐵鏽長劍。
鐵鏽長劍,似乎還想要掙脫,可惜在任浩的絕對壓製之下隻能毫無意義的反抗。
最終,它,終於熄火臣服了。
鐵鏽斑斑的長劍,那淡若淡無,近似殘缺一般斷痕的血紅紋路。
一抹殷紅,悄然散去,變成了一把再普通不過的鐵鏽長劍。
任浩小心翼翼地收起來鐵鏽長劍,此時的後者,已然被他完全迅速馴服,任浩更是在劍心落下了自己的精神意念。
他悄然望著七彩繽紛的藏寶閣,雖然有些不舍,卻很是堅決。
下一刻,他腳下的步子,便是轉身折返。
既然,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那麼就它了。任浩手中的那把鐵鏽斑斑的長劍,悄然握緊了幾分。
似乎感受到了任浩的決然之意,鐵鏽斑斑的長劍,好似通靈一般,臣服過後的鐵鏽長劍更是發出低沉的聲音來回應著。
好似在反抗表示著,你選擇的沒錯。
“就他了!”
出了藏寶閣,任浩輕輕揚起手中那把鐵鏽斑斑的長劍,麵對著青發老者道。
那名青發老者,眸中一抹訝然之色悄然閃現,掩飾的很好。
轉瞬間,便是悄然消退,望著任浩,沒有言語,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不過這一幕還是被任浩所察覺,看來自己手中的這把看似鐵鏽斑斑的長劍還真是非同凡物啊。
沿路返回,依舊是一路無話,或者是壓根沒有什麼話可說。
任浩沉侵在喜悅之中,而另外那名青發老者本就是不言不語。
出了藏寶閣,任浩便是快速地回到自己的幽靜院落。
他還有著未完成的事情了。
先前,他可是答應著趙閑庭,為他治療了。
如今,時日也是差不多了。再加之任浩前幾日便是吩咐嚴楓下山去方道生哪裏拿取藥材,如今也是到位了。
現在是時候,開始為其煉製療治,所需要的丹藥了。
一個時辰之後。
幽靜的院落,任浩的臥室,他滿頭大汗,簡直堪比瀑流。
他輕聲呼吸一口,他的麵前正是有著一個丹鼎爐,不過眼前的丹鼎已然有些殘缺,或者說已經被損壞。
這是先前,為之趙閑庭煉製療治的丹藥,丹鼎承受不住,而爆裂開來。
所幸還好,丹藥煉製完成了,沒有得到什麼損失,要不然,趙閑庭的療治又得延遲了。
“看來,這劣等貨色還是不行啊,經不起摧殘。”望著眼前,這個已經殘破的丹鼎,不由地任浩緊了緊拳頭。
與此他想到了,自己手中曾經那位居丹鼎天榜第九的赤霄丹鼎。
更是想起了那名背叛自己的劣徒。一抹殺氣,悄然閃現。
半晌過後,任浩悄然起身,此時的他已經安然恢複到平靜。
經過這些時日的打磨,他的心態已經較之前世,要好得很多。
此時,他的手中正拿著兩個玉瓶,玉瓶一大一小。
下一刻,他便是出了房門,迅速的朝著西北方向走去,那裏正是趙閑庭住所所在方向。
偏靜的院落,那流水旁,端坐在藤椅之上的趙閑庭猛然起身。
一雙灼灼的眼眸之中,透著不可置信。
他的身前,任浩的手掌展開,上麵正擺放著兩瓶玉瓶。
從任浩手中顫動著接過那兩個玉瓶,他的手掌顫動起伏著。
“浩賢弟,它真的管效麼?”
趙閑庭此時此刻的喉嚨有些幹咳,眼神灼灼之中,有著一絲不可置信。
也是,即便是突然換做他人,過來直接對自己所說,服用這兩個玉瓶的東西,落下了深深腿疾的雙腿便是可以完全痊愈站起來。
一時之間,也是無法接受。
更何況,這可是煉製實力達到四品丹藥大師的才長老,都無法做到的事情,這年紀輕輕的小師弟又怎能做到了?
下一息,趙閑庭的眸子有著一抹失望。
他知道眼前的小師弟,對自己是一片好心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