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烈看到梨苑胳膊上的守宮砂,笑起來“原來真的是,你長得那麼美,他竟然沒有碰你。”並暗自慶幸,他也不知道他在慶幸什麼。
“這是什麼?”酒烈看到梨苑手臂上的梨花,“唔,好美。”
好美!他竟然說好美!從小,這株梨花就被別人稱為不祥之兆,而自己也被稱為天煞孤星,別人紛紛議論就是她帶著這株梨花導致娘難產,爹屍骨無存,從未有人說過這株梨花好美。
隻有她自己認為它美。
“為什麼?”梨苑問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還在他的懷中。
“你不覺得嗎?你看,它還在泛著銀光,真的好美。”酒烈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株梨花。
“你不覺得它很恐怖嗎?”
“沒啊,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它泛著銀光啊,不覺得奇怪嗎?”
“它泛著銀光我就能在黑夜裏找到你了。”酒烈笑著看著梨苑。
他這什麼意思,用布遮住不就行了嗎?還有,為什麼還要在黑夜裏找到她,是不是怕她再來刺殺他,真是可惡。梨苑望著他那張笑顏,和酒燼一樣,笑裏藏刀似的。突然發現自己還在他的懷中,想要掙脫又動不了。
“要走了嗎?”
“是啊,難不成還要留在這裏被你抱麼?”真是要氣死她了。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嗯,放你走。”酒烈解開了梨苑的穴道。
“真的放我走?”
“對啊,難不成是假的,你想留下來?好啊,我奉陪。”酒烈衣服要寬衣解帶的樣子。
“禽獸。”梨苑低咒一聲,轉身離開,卻又被拉入懷中。
覆上唇瓣。
“你幹嘛!”梨苑想要拔刀,卻被酒烈握住了。
“你打不過我的,好了,走吧。”酒烈舔了下紅唇。
該死,自己學了十年的功夫,竟被他像玩小貓咪一樣玩,太笨了,以後還要多練習。
“以後殺人的時候別猶豫,我可不敢保證還會碰到像我這樣的。”
“知道了。”
梨苑走後沒多久。
“下來。”
梁上躍下一少年,唇紅齒白。
“主子。”
“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看到了。”說的恰是輕鬆。
“自挖雙目。”
“你也太殘忍了,人家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如此對人家,嗚嗚嗚……”木晴佯裝哭泣。
“就是有你這種人存在,我才會被別人說成有斷袖之癖。”酒烈白了木晴一眼。
“幫我查到她是誰,叫什麼名字,應該是宮裏的宮女,發絲上有宮裏獨有的雪梨,娘娘我都見過,是宮女沒錯。”
“我有什麼好處?”木晴向酒烈伸出要錢的手勢,模樣劍的不得了。
“你可以免去自挖雙目。”
“kao……跟上你這種主子還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過獎,過獎。”
“你就不怕她回去如何向酒燼交差。”
“我想,她會有辦法的。”
宮內。
“失手了?為什麼?”
“酒烈王爺他不在府中。”
“喔~是嗎?”酒燼突然上前掐住梨苑的脖子,“你知道,騙孤的下場很慘。”
“梨……梨苑沒有什麼好騙你的。”
酒燼鬆手。
“回去杖責五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