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回來看見你的屍體。”毒藥又如何,沒準毒藥就是她的救命良藥。
安頓完秋歌,收拾了些銀兩離開了。
此刻官道正上演著無可避免的對峙,“我與閣下無冤無仇,你追了我這麼久,說不過去吧,”樹影蕭瑟,不時有幾片樹葉落下,白袍上沾染了些許灰塵,麵具男子不悅的出聲質問眼前之人。
“隻因你動了不該動的人,”慕容麟穿著象征皇家身份的金色長衫,帝王之風已經成型。
“你不是我的對手,請回吧”。多年相識,他原來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閣下還是摘下麵具吧,”慕容麟揮手示意,一排弓箭手已然分布在四周,這次讓他有來無回。
“放,”一聲令下,漫天的箭雨向他飛去。
“該死的,”粗魯的爆了句粗口,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心腸這麼狠。左避右閃,肩頭還是不幸的中了幾箭。
眼中的同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抹狠厲,密密麻麻的劍芒朝慕容麟揮去,白袍已經被血色浸濕。
“叫他們退後,”不知何時,他的劍已經架在了慕容麟的脖頸上,稍有不慎就有血痕留下。
“你以為你逃得出,”慕容麟咬著牙心裏想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
“不試試怎麼知道,”手中的劍又靠近一分,今日拚死他也要逃出去。
慕容麟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退後,”這次放過他,不代表下次也能讓他逃過。
“還希望九皇子送在下一程,”抓著他的衣襟挾持逃離。
“追,他受了傷跑不遠,”他就不行這男子能飛了不成。
一如那日出來的盛景,隻是街道上多了許多的官兵。
“這刺客可真是大膽,竟敢刺殺九皇子誒…”
南宮玉走在路上,不時聽到路人的議論,刺殺師兄?她忍不住向人群聚集之處走去,卻發現牆上張貼的畫像不正是那日的麵具男子。
“嘖嘖嘖,你也有今天,”語氣中卻是沒有一絲擔憂,能刺殺皇子又順利逃脫,這世上能有幾人。
“小二,你可知這附近有何要出手的店鋪,”南宮玉直接丟了一兩銀子,向小二打探自己要的消息。
“哎呦,客官這你可問對人了,”小二接過銀子,喜笑顏開的說道,“這城南綠煙柳巷有家妓院據說盤算著要出手”。
妓院?南宮玉遲疑的開口,“可還有別的店鋪”。
“那隻有隔壁老王頭的棺材鋪了”。
不是妓院就是棺材鋪,還能不能有正常一點的地方。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現下似乎隻有這兩個地方了。
“呦,這位公子長得可真俊俏,”南宮玉來到小二口中的妓院春花閣,卻不想被門口的老鴇近身。一股濃鬱的脂粉之氣撲麵而來,
“十萬兩…你這裏可賣,”南宮玉進門隨意打量了一下內部環境,卻發現內部設計卻很精致。
老鴇吃了一驚,這公子可能是她以後的主人,當下斂眉低首,不複先前風塵女子的模樣。
“好,不過花娘希望公子能給這些姑娘一口飯吃,”她花娘雖為鴇母,也是為了能在這世道能生存下去。
南宮玉詫異的掃了眼她的內心,卻發現她是真心為那些女子考慮,這到讓她犯難了。
她本是想把這裏改造成客棧,以便她獲取情報之用,如今難不成要繼續開妓院。
妓院
“你且把那些姑娘叫下來,”她決定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真的開妓院,絕對不能讓師兄知道。
“公子,這些便是我們這裏的姑娘了。”一群鶯鶯燕燕跟著鴇母走下來,個個麵含春水希望能被這公子看上。
“收起你們的眼神,”南宮玉無情的打破她們的幻想,她要讓她們認清現狀。
“願意留下的和不願意留下的分開”,她揮手將這些人分成兩邊,她不喜歡強人所難。
那些姑娘麵麵相覷,她們沒想過有離開的一天,一時間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本公子隻想說,你們都有選擇的機會,離開本公子無話,留下本公子也能養你們”。
她決定繼續開妓院,同為女子,她也想給她們一個棲身之所。
她們早就淪落風塵,被人視為煙花女子,早沒有了容身之地,“我等願意留下”。
“既然願意留下那麼清倌和掛牌的分開,”既然決定開妓院,她已經沒有了退路。“願意掛牌的接客的可自行選擇客人,不願意掛牌接客,想保留清白之身的也可繼續以清倌身份留下。”
“從今日起,春花閣正是改名為綠煙樓,花娘你且整理一份花名冊給我,不日將正式開業”。南宮玉
“花娘遵命,”她不會辜負公子的信任的。
南宮玉有條不紊的安排著眾人的分配問題,“以後掛牌的時間錯開,每日主推一位美人,必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人都有機會當花魁”。
那些高官貴人無非要是的尊貴,既然如此她就創造那份尊貴。
“花娘你立馬安排人手,來整頓改造,在此之前我不希望有除在場以外的人知道,”南宮玉突然無情的警告這一幹女子。
“公子請放心,隻等我們成果便可。”若說之前她還有些懷疑這個小公子,那麼此刻隻有佩服了,她也不能令他失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