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聽到這倒是一臉為難,回道:“這自然是也有證人的,隻是那是我們自己在大街上聽到有人討論的,也不好抓人。”
“道聽途說,你們便相信了?那若是此消息不屬實,那你們不就是欺騙了本官?”
這下那年輕人不說話了,似乎理屈。
南宮安不依不饒,威嚴地一挑眉道:“本官說的不對嗎?嗯?”
“大人說的確實在理,隻是往往這些市井傳言都並非空穴來風。”這時旁邊的尤羅聲音清冷道。
這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的很,南宮安不禁掃了一眼尤羅,說道:“南疆女人果然是有些智慧的。”這聲音不知是讚賞還是奚落,讓在場的南疆蠻族臉上麵無表情地聽著。
“剛才都隻拉出來劉寡婦的證詞,那麼請問,你們蠻族人的兒子,經常往中原人大街上跑,這一跑就是半年,我怎麼覺得,你們不可能也沒有一點傳言吧。”南宮安冷冷一笑。
果然現場蠻族人愣了一會兒,南宮安不耐煩地咳嗽一聲,“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知道他的行為,完全就當看不見,縱容他的行為……”
“這當然不可能。”老族長突然說道:“我自己的兒子我怎會不管,隻是我族中事物繁忙,對我這兒子也管教的少……”
“所以族長的意思是,直到你家孩子被發現失蹤你才找人,平日裏都不管的?然後他一出事,你就來我們中原要人?”南宮安毫不隱瞞自己說的,字字擲地有聲,直敲打的那蠻族人臉色再也掛不住。
“就是嘛,這也真是荒唐!”現場有人憤憤道。
眼看著蠻族人就要翻臉,南宮安卻把握住時機,立馬說道:“依本官看,族長也不必動怒,世間陰陽調和,男女相互愛慕,這本就是人之常情,哪有能說誰錯誰對呢?”
聽到這,那些蠻族人這才臉色緩和一些。
“對嘛,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群眾很讚同地說道。
南宮安本意就不在審案,他隻是想借此機會能使兩方相容,利於日後雙方管理,所以也不能真的讓南疆老爺子下不了台,隻見他滿臉溫和說道:“本官還是覺得,當下之急,是要找到兩人,把當事人帶回來,這事情就自然會清清楚楚了。”又笑容滿麵地把目光轉向老族長,客氣說道:“族長覺得本官說的可有道理?”
隻見那老族長略一思襯,突然朗聲笑道:“哈哈,南宮大人不愧曾是當年名滿京城的狀元爺,這事情到了南宮大人手裏邊,本無可解的事情這樣處理的真是讓老夫佩服!後生可畏,真是不得不佩服啊!”說罷站起身禮貌行了一禮,與南宮安對視一笑,隨即帶著身邊人轉身大步走向門外,朗朗回笑間已是心悅誠服。
英雄之間,笑容早已是心意相通。
事情轉變太快,這二位剛才的態度讓看熱鬧的群眾此時呆在原地一頭霧水,說好的審案呢!
“族長您慢走!”南宮安對遠去的身影尊敬回道,這件事至此為止,看來是消停了。
“都散了散了啊,退堂!”旁邊的管家會意揚聲喊道。
門外一頭霧水的群眾這才唏噓離去,一個個的都迷茫著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