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越這個人就是一個謎團,他的一切都讓人完全琢磨不透。
所以陌上初打算出穀去看看這快要瘋掉的世界。
而慕容暉……
陌上初抬眸看向緩緩向著這邊走來的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玉兒,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用最短的時間回來看你,等我……”
陌上初抬手輕柔的摸了摸南宮玉的發頂,眼裏溫柔的放佛能將人溺斃。
如果,他不能守護你,便換我來,這一次,我不會再將你的手放開!
就在慕容暉踏上階梯緩步而來時,陌上初迎著他的視線,緩緩的低頭在南宮玉的頭頂印上一吻。這個舉動,他很早以前就想要做了,這是一種宣誓,也是一種挑釁。
他毫不畏懼的看向已經走到眼前的男人。嘴邊的譏笑在無限放大,“賢王倒是挺有時間?瞧你的樣子,應該是好全了吧,那要大動作了嗎?”這句話諷刺意味太過明顯,讓慕容暉的臉色比庭院中的雪還要冷上幾分。
他直接無視陌上初的挑釁走到南宮玉的麵前。
陌上初也不惱,蹲下身對著南宮玉齊平,固定她的小腦袋讓她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玉兒,我走了,要想我。”
誰知陌上初的手在碰到南宮玉的腦袋時,便被慕容暉一把扼住手腕,眼神淩厲的看著他,“本王的妻豈是你覬覦想的?”
“嗬嗬,本王?敢問你此刻是哪一國的王爺?我可記得我大祥國的賢王已經登基為帝,賢王妃更是入主東宮。那就不知您的王妃可在東宮之中?哈哈哈……”
陌上初心中本就有氣,玉兒能有這般情況都是眼前這人一手造成,如果他沒有能力來保護玉兒,何不現在就放手。
“陌上初,本王敬你三分,全是答應過玉兒不與你一般見識,你如若再挑戰我的底線,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我的東西遲早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奪回來,何須你來費心。”
“那我拭目以待。”
陌上初不再多言,再看了南宮玉一眼後,轉身離開。
現在的他羽翼未豐,假以時日,他定然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玉兒身前。
假以時日!
慕容暉對於陌上初的話隻是動了動嘴角,沒有再去辯解什麼。
他知道這次陌上初來玉兒這裏是為了什麼,他們心知肚明,此時的局勢如果能夠掌握好,便是最大的一個契機。
他收斂心神,順著南宮玉的目光看向遠方,皚皚的青山被白雪覆蓋,山峰頂端高聳入雲,冷冽的天氣讓周遭都被凍住。
他每一日都來,前一月腿腳不便時,隻要一有時間便讓落宇推著過來,後麵為了能夠早日康複,加大了藥劑的用量,很多時間都被困在藥池裏,沒能夠過來。但是他的心卻時時刻刻的牽掛著她。
他僅僅用了兩月的時間就將四肢斷裂的經脈恢複如初,這已經是個奇跡,但是他還要努力,他要奪回原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