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秋歌的丫頭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主子放心,我這毒無人能解,表麵看著無事,但是我卻能夠掌控她的思維。隻要她有什麼大的情緒波動,我都能夠感覺出來。”
“行了。”薛子越打斷她的話,兀自眯眼想著什麼,好似突然睡著了一般,一時間靜寂無聲,四九也不敢再繼續,隻得跪著等著薛子越的下一個指示。
都說她狡猾如狐,但是和眼前這人比起來,卻是大巫見小巫。他陰狠殘暴的性子也多多少少讓她有些忌諱,連自己養父母,親身兄長都能夠弑殺並且毒害的人,這世間隻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但這,正不是自己跟著她的原因嗎。
……
能再看到秋歌,南宮玉自然是欣喜的,但是後來她慢慢發現,秋歌對於她假死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已經忘記的七七八八,想要探索一些薛子越的消息卻是不得而終。
而且隻要秋歌一往深處想,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一樣的疼,這樣南宮玉不敢在問。
“找個人來替秋歌把把脈。”在單獨和榮七交涉後,南宮玉看向他,臉上帶著點疑惑,“你是怎麼找著她的?”
“在回良鄉的沿路,已經找了不下數十個大夫來查看,但是大夫均說沒有半點不妥之處,唯一不妥的是她身體羸弱,需要好生調養休息。至於怎麼找到她的,這個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我帶貨在一個客棧休息的時候,就聽掌櫃的說一姑娘被人從馬背上丟下來砸到他牌子了。隨著掌櫃出去一瞧,這才發現是秋歌姑娘。”
南宮玉埋頭沉思了一會兒,也沒再說什麼,轉而問了下最近燕國和遲金國的動向。
燕國因為蘇陽的布兵用陣連連將大祥的軍隊趕出交界,並且有乘勝追擊之勢,這使得緊挨著兩國交界的區域人民更是戰火連天。
而且遲金國又勇猛殘暴,短短兩月的時間,便有直取帝都的意思,全國人心慌慌,這是要滅了大祥的征兆。縱然大祥的軍隊所向無敵,但是在後方沒有糧食補給的情況下,也一樣輸的是屁滾尿流。
而當朝的“慕容暉”卻整日在金鑾殿內夜夜笙歌,讓全國黎民百姓怨聲載道。朝臣更是兩股戰戰,不知該如何是好。凡是覲言自主求和的便被“慕容暉”一刀了解於大殿,一時間大殿裏時常能聞到一股子血腥味。而要求征戰的,都被他踢去了戰場,不帶一兵一卒的去。
南宮玉聽到這裏,腦子裏還沒有完全的紓解開,好像找到一絲線索,但是卻被這些信息絞得是一團亂。最後所幸不在想,管他天下大亂又如何,隻要自己能獨善其身便好。
“那你可知最近縣城裏有打聽我的人嗎?”
“我正要同你說一下,這兩日如非特殊的事情,最好不要出門,城裏突然出現兩股勢力都在打聽同一個人。”
這話這麼明顯當然是不用多說,南宮玉自然明白這兩股勢力說的是誰,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還有第三個人一樣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