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牧征戰殺場數十載,看人的眼光尤為厲害,但是麵前這人,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沒有看透過。在自己毅然決定要上京為上萬戰士討回一個公道時,就接到了一封信。裏麵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遠在帝都的皇上居然不是皇上,雖然這話讓人聽起來有些暈,但是他卻是看懂了。
“你到底是誰?!”
“如你所見,慕容暉。”
“那他……”
“薛子越,是我同胞弟弟,隻不過他是被除去的一個。”對於這個皇家秘事,童牧自然是不知的,但是有一點他是清楚。凡是出聲在皇家的雙胞胎,如果都是女孩,則無關要緊,如果是男孩,則必須除去一個。所以最為榮耀的便是龍鳳胎。但大祥國運百年,還沒有出現過龍鳳胎。
至於慕容暉所說的雙胎的事情,他第一感覺已經信了一半。
“那也就是說現在做出這一切的都是……”一時間童牧竟然不知該如何稱呼薛子越。
“這也就是我約將軍來的意圖。相信將軍對本王這人是有目共睹的,本王行的正坐得端,凡是皆以祥國為重,又豈會做出這等傷害百姓的事請來。這樣自損了國之根本不說,更讓我大祥氣數盡斷。於我又有何意義呢?況且……”
慕容暉上前兩步,將戴在大拇指上的碧璽亮出來。
“這東西想來童將軍是認識的吧。”
慕容暉說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因為他手上的碧璽是當年慕容暉救下先帝時,先帝親自賞賜之物。這樣,他的身份已經不用多說。
不得不說,慕容暉這一招立竿見影,童牧已經信了十之八九。
“那依照王爺之見,為夫下一步應當何為?”
“一切都按照將軍原先的計劃行事,我會在後麵幫著將軍。”
兩人在坡上初略的製定了一套方案,就是想要出其不意的將薛子越打個措手不及。
臨走時,童牧對著慕容暉一拜,朗聲說道:“還望王爺早日回京。”
“這是自然。”
兩人各自調轉馬頭背道而馳。
卻不想,這一幕被幾人看見。
“慕容暉,想來你還是有點作用,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要反擊了?也不怕傷了自己的手下,無功而返?”
慕容暉看向正前方出現的陌上初,嘴角的冷笑肆意擴大,“這不正合你的意嗎?”接著夾緊馬腹,催促馬匹上前,側身從陌上初身側而過。
“玉兒在你那裏!”
“無可奉告。”
慕容暉話落,陌上初手腕向上翻飛,藏在袖口的短劍就直逼慕容暉的麵門。
幾個瞬息的功夫,兩人已經打了十幾個回合,而他們的手下自然是各自找對手。
兩人武功本就難分伯仲,這麼下去也隻是耽誤時間,徒增兩人的傷痕。
陌上初一個閃身逼近慕容暉,眼睛死死盯住慕容暉的,“她在哪裏?”
“打贏本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