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南宮玉有些茫然的看著信件,字麵上的字她都認識,怎麼拚湊在一起她反而不能理解它的意思呢?“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無人看見過哥哥?他們不是一起的嗎?”
這事慕容暉也覺得蹊蹺,數千的將士隻剩下一百人不到不說,五員大將也隻剩下了一個,而南宮玉的哥哥南宮健也在這場戰鬥中消失了。對,消失了,沒有屍體,沒有看見人。
“這或許是一件好事,說明南宮健還活著。”慕容暉此時也隻能這樣安慰南宮玉。遲金國這一次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要殲滅祥國,根本不可能留活口。而且從他們發出的死士來看,更是說明了這一點,隻殺不留,隻存在兩種可能,死或者活。那南宮健就不可能存在什麼消失的事情。
南宮玉覺得自己腦仁一抽抽的疼,本來一切已經再往好的方向去,怎麼才幾天的功夫就變了樣。而且遲金國再次揮兵南下,將留守在邊境的士兵打了個措手不及,剛剛收複的城池再次被占領。而且當初表明離場不參加國戰的燕國也加入戰爭。
“這是一場陰謀,遲金國假意停戰,燕國假意投誠。”不用南宮玉申明,慕容暉肯定早已經想到。在她還在為淩落宇換傷藥的時候,他已經根據形勢一步步的下達指令。隻是這飛鴿傳書肯定沒有坐鎮時局來得快速,隻怕下一刻中另外兩國就要開始發動戰爭了。
慕容暉看著南宮玉為落宇整治好外傷後,又扯開他的袖口,將手臂已經凝固的血液清除時露出的憂心,心裏卻是歡喜的。他抬起另外一隻沒有手上的左手輕撫她的柔嫩的麵頰,是有多久玉兒沒有這般在意他了。
他一向內斂,些許話他本以為不說他人自然會明白,但是他卻與玉兒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背道而馳。他一把抓住還在他右手上忙碌的小手,迫使手的主人抬頭看向他的眼睛。
“幹什麼!手不想要了?”仗著自己武功好,居然拿手去抵劍,真當自己是銅牆鐵壁!
“玉兒,如果此間事了了,我們重新來過,如果你想離開這裏,我們便找一處好山好水的地方隱居。”這句話自己已經說過一次,但是他深知自己雖然口頭這般說,卻沒有實實在在的去了解過兩人問題的根本。每次都說著一些自以為是的話,熟不知這並不能起到根本的作用。
不怪慕容暉會突然想到這一點,而是當今晨他滿身是血的看著南宮玉從遠處朝他奔來時,他心中很是安穩,隻希望所有的黑暗都由他來掩藏,而她就是他的陽光,不可或缺的陽光。而這世間太過肮髒,她不希望她去碰觸。以前是他沒有想明白,覺得手中權利越大,就越是能保護她。覺得不讓她知曉任何事,就越能讓她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