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勢對於薛子越來說是非常不利的,祥國的經濟、武器任何東西都力壓於遲金國和碗國的,如今薛子越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對抗遲金國和燕國,還有就是慕容暉,想到慕容暉,薛子越就氣的牙癢癢,對於薛子越而言,慕容暉就是他成功的最大阻礙,而且也是慕容暉奪走了屬於他的東西,而薛子越立誓要把屬於他的一切東西都奪回來,因為一切東西都是他的,隻是暫時讓慕容暉奪走,但是他一定會再次奪回來的,因為一切的一切都知屬於他,薛子越。
“慕容暉,遲早有一天我會把屬於我的東西全部奪回來,那都是屬於我得,都是屬於我得,包括皇位也是,我一定會奪回來的,你搶走了我太多的東西,也遲早有一天我會把屬於我的搶回來,而其中還包括你的,慕容暉。”薛子越說完之後非常生氣的一拳頭砸向了桌子,然後桌子就裂開了,然後就散架了,聲音非常之大。
然後從外麵進來了一個小兵,看見了眼前的一幕就趕緊作揖說:“大人,發生了何事,可要如此生氣?”那個小兵也害怕說錯了話被薛子越怪罪,然後就落得個殺頭的場麵,可是如今薛子越正在氣頭上就非常的生氣,然後過去之後就打了那個小兵兩拳,然後那個小兵立馬就跪下了,此時這個小兵也是非常害怕的,就害怕薛子越要殺他。
薛子越輕笑著說:“你算什麼東西,還敢管起我來了,我看你是慕容暉派來的奸細吧,說,是不是慕容暉派你來的,是不是又要搶走我的東西,放心,這一次,他根本搶不走,你開打探消息的吧,說,你都知道了些什麼?”越說到後麵薛子越猥瑣的嘴角就露了出來,這一次,薛子越覺得這個小兵肯定是慕容暉派來打探消息的,這一次,肯定是又要來搶走他的什麼東西。
可是那個小兵也很冤枉啊,他就是進來看看薛子越發生了什麼事情,裏麵這麼大的響聲,害怕薛子越出了事,可是現在莫名其妙的被冤枉了,這個小兵就差急的哭了,就趕緊給薛子越磕頭說好話,說著:“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不是慕容暉派來的,小人就是聽見這麼大的響動,就進來看看大人出了什麼事情沒有,小人這是心急,請大人看在小的這麼忠心護主的份上饒了小人一條狗命吧,求求您了,大人,求求您了,饒了小的吧。”
小兵趕緊求薛子越,求薛子越饒了他一條命,畢竟這樣的一條命對於薛子越來說這條命就像是一條狗命一樣,可以任他宰割,可是對於小兵來說,他家裏的一切都需要他,如果他死了,這個家就完了,而且一個人一生隻有一條命,小兵當然看的很重要了,如果不重要的話,那還有什麼可重要的呢,錢?不不不,人死了就算有再多的錢也無福享受,而且人來一世,終究要做些轟轟烈烈的事情,可是他的一生平淡無味,其實這一刻,他多想可以轟轟烈烈的過完一生,也不想這樣像狗一樣被人宰割。
小兵的內心此時在這一刻想了很多,希望的很多可是想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呢,能夠讓他的一生重新來過還是能夠讓他免受一死,不過終究隻是想想而已,可是有的時候想想是會成真的,一個小兵能有如此的夢想,可是這個小兵此時臉上已經是汗如雨下了,不過都是冷汗,背後已經是冷汗一片了,身體甚至都有一些顫抖,說明這個薛子越到底是有多令人害怕啊。
“好了,看在這個份上,你就下去吧,以後沒我的命令不許再進來,聽見了嗎?”薛子越威脅似的警告這個小兵,他的地方豈是說進就能進的,這也隻是一個警告,他知道這個小兵隻是一時性急,可是他剛剛也正好正在心煩意亂,而且特別的暴怒,這個小兵就進來了,薛子越不氣才怪,而且剛才他想到了那些就更是氣憤了,正愁怒氣沒處撒,然後就剛好進來了一個小兵,他不殺他都已經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