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言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屋內燈火通明，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客廳電視的聲音。
他眉頭一擰，臭丫頭這麼晚還不睡覺。
進了客廳，卻見喬瑞雪抱著抱枕，斜著身子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角上還掛著絲絲晶瑩。
穿的衣服還是早上出門時穿的，因為不安分的睡姿，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餘。
程亦言脫了西裝外套，放到一邊，走過去彎腰把沙發上的人抱起來。
真是一隻小髒豬，連澡都不洗，就睡著了。
喬瑞雪已經睡了幾個小時，迷糊中，感覺到熟悉的味道，便立馬睜開眼睛。
見是程亦言，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小臉在他胸前蹭了蹭，如撒嬌的小貓般，又柔順地閉上眼睛。
“醒了就去洗澡。”程亦言不給她繼續點火的機會，直接把她放下來。
喬瑞雪赤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賴在程亦言懷裏，不願意離開，小聲嘟囔道：“抱我。”
她喜歡程亦言這樣抱著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他手中的珍寶，小心翼翼，生怕她摔碎了，這樣被嗬護的感覺，很能暖到她的心。
“自己走。”程亦言見她軟萌的樣子，又不忍推開她，隻好任由她這麼貼著自己。
可他一點也不好受好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死妮子就像一顆禁忌的毒藥，隻要一靠近，身體立馬就不安分地躁動。
可偏偏他又吃不到，這讓他有點惱火。
喬瑞雪就是狗皮膏藥的最佳典範，不但不走，直接一雙手還在程亦言腰肌。
沒睡醒的聲音，糯糯道：“幾點了？”
“十一點。”
聽到十一點，喬瑞雪立馬來了精神，從他懷裏探出腦袋來，帶著一絲埋怨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
“怎麼？想我了？”看著她小迷糊的樣子，程亦言喉頭滑動了一下，晶瑩的粉唇，身體更是讓體內一股燥熱。
“想你呀！我剛剛一直等你來著，結果不小心睡著了。”喬瑞雪在成功點火以後，卻根本就沒有看清程亦言眼裏的欲火，從他懷裏退出來，赤腳走向廚房。
邊走邊說道：“你還沒吃飯吧？張媽給你留了飯，你去洗澡，等下出來就可以吃了。”
餐廳是沒有地毯的，這個時候的夜晚，已經有了涼意，程亦言把她拉回來，“我來就好，你去穿鞋，然後去洗澡。”
有時候，程亦言真的懷疑，死妮子到底懂他意思沒，每次在勾引了她以後，又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喬瑞雪嘻嘻一笑，屁顛屁顛地跑到沙發前把拖鞋穿上。
“我也餓了，我去洗澡，等下我跟你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喝多了一點湯，不頂飽，這會兒她又餓了。
程亦言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實在無法把她跟女人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隻好點頭，便進了廚房。
喬瑞雪剛睡了一覺，這會兒精神正好，一邊洗澡，一邊哼著小曲兒。
等她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見程亦言正站在湯鍋麵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