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而過,後半夜平平靜靜。
第二天早晨,牧寒還在睡夢中和柳鶯鶯做著那男女都愛做的事情,眼看著就要進入正題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被攪了好夢,牧寒十分懊惱,再看到來電是個陌生號碼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接通電話,牧寒沒好氣的道:“靠,誰啊?打擾老子睡覺找死啊。”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個惶恐的聲音:“寒哥,不好意思啊,打擾了你睡覺。”
“屁話少說,有什麼事快說。”
“哦哦,寒哥啊,我是趙明啊,我……”
“哦,原來是趙明啊,那個看來昨晚上獨狼跟你說過了啊,那個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因為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的感謝你呢。”牧寒迷迷糊糊的說道。
“哎呀,寒哥你這麼說就折煞小弟了,那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也是我們的人做錯了事,得罪了寒哥在先,應該賠禮道歉的人是我們才對,那個,我們堂主今晚上在神仙院定了位置,希望寒哥務必要賞臉啊。”
玄武堂的堂主請我?
牧寒本能的想要拒絕,但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事情,如果能借助玄武堂的力量,那麼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既然這樣,那我晚上便去打擾一二了。”牧寒淡淡的說道。
“啊,謝謝寒哥,謝謝寒哥賞臉,那小弟就不打擾寒哥繼續睡覺了啊,拜!”
掛了電話後,牧寒繼續蒙頭睡覺。
隻是剛將被子蒙上,門上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牧寒不耐煩的道,這大周末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的休息了。
“牧寒,你還在睡覺啊?起來了。”門傳傳來莫雨詩那清甜的聲音。
“哦,雨詩老師你找我什麼事啊?”
“沒事,就看你有沒有起床的。”
牧寒頓時滿頭黑線:“我說老師,我周末早上睡個懶覺沒妨礙你什麼吧?在學校裏你管我那我也就認了,現在可是在家啊,而且還是周末,老師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門外,莫雨詩為之氣結,這什麼學生啊?有這樣跟老師說話的嗎?還有沒有把老師放在眼裏?
在門上狠狠的拍了幾下,莫雨詩氣惱的道:“牧寒,你給我起來,一日之計在於晨,早上是大腦記憶力最好的時候,這個時候起來背書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老師也是為你好,你不要……”
“神經病。”
還沒等莫雨詩將話說完呢,牧寒就開始小聲嘀咕,背書,背個毛啊,老子又不是真的學生,就是去學校打醬油的。
牧寒雖然是小聲嘀咕,但還是被隔著一塊門板的莫雨詩給聽到了。
莫雨詩氣急,不由得提高了聲音:“牧寒,你個混蛋,你剛才說誰是神經病?”
牧寒憋了癟嘴:“我又沒說你是,你激動個啥?”
“現在除了你和我又沒有別人,你又不可能說自己是神經病,那你不就說的是我?”
牧寒直接就無語了,無何奈何的道:“老師,我都說過了不是罵你神經病的,你幹嘛非要說是罵你的?既然你都認為我是說你神經病的了,那你幹嘛還要問我說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