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板寸青年,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就已經被牧寒擒下,此時雙眼驚恐的盯著牧寒,還有牧寒身邊的米朵,隻不過在看到米朵時,盡管是在恐懼中,可眼神中還是帶著一抹驚豔。
牧寒手掌捂在板寸的嘴上,聲音低沉:“我現在就鬆開手,你不要大喊大叫,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知不知道?知道的話你就點一下頭。”
板寸很是識時務的點了點頭。
牧寒將手掌從板寸嘴上拿開,開口說道:“現在我問你說,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現在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是幹什麼的?”
“我……我……”
板寸青年眼珠子亂轉,一看就沒有轉好心思。
哼,牧寒一聲冷哼,手掌一招,手中就出現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將匕首貼在板寸的臉上,淡淡的道:“你可以撒謊,待會我不介意再抓一個人過來問問,要是你所說屬實就算了,要是撒謊,哼哼……”
匕首冰冷的刀鋒貼在臉上,板寸汗毛都豎起來了,再也不敢打其他的歪主意,一個勁的點頭,很是害怕牧寒一個不爽就在他那帥氣的臉蛋上劃上兩刀:“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是地下工廠的操作工。”
“這就對了嘛。”牧寒笑眯眯的問道,“那你們地下工廠是生產什麼的?”
“這個,這個……”
“嗯?不說是吧?”牧寒咧咧嘴,刀鋒一歪,板寸隻覺得臉上一痛,頓時老老實實的快速說了出來:“我說,我說,地下工廠是製造搖頭丸的。”
“搖頭丸?”牧寒向著米朵說道,“快,打開錄音功能,將他的話錄下來,這可是證據啊。”
米朵搖了搖頭:“這是在我們逼迫下說出來的話,在法庭上是無法做為直接證據的,隻有進入了工廠內部拍攝下工廠裏的一切才算是證據確鑿。”
“那好吧。”對於這些東西,牧寒也算是一知半解,於是繼續逼問板寸青年:“那你給我說說平時你們都是怎麼進入工廠內部的?別給我耍花樣,否則別怪我刀鋒不留情。”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來,板寸青年乖的跟孫子一樣,快速的說道:“把守地下工廠的人隻認暗號不認人,我們進出工廠都需要對暗號的,暗號一旦不對,直接格殺勿論。”
“哦?暗號是什麼?”
“暗號是窗前明月光,李白喝豆漿,一喝一大碗,一尿一褲襠。”
“希望你沒騙我們,要是我發現口號是錯的,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牧寒一掌看在板寸青年的脖子上,板寸青年兩眼一翻,便昏死了過去。
牧寒打了個響指:“OK,我們走。”
“啊?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進去啊?”米朵有些擔心,“要是暗號是錯的,在人家的老巢,那我們豈不是完蛋了?”
“那也沒辦法,隻能試試看了。”
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進山洞,走過一段黝黑的通道,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彎後,前方豁然開朗。
擺在眼前的是一條很是寬闊的山道,山道足有十多米長,山道盡頭則是一扇青銅大門,不出意外的話,青銅大門後麵就是地下工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