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直到今天,皇帝把自己封為皇後,三千愛寵一身,從那時到今天,隻不過,心裏有著濃濃的遺憾,最終還是負了那個人,美婦凝了眉眼,原本想把鳳閣還給那人,那人卻說宮中險惡,龍寵不定,自己又無權無勢,有鳳閣在手方便些,隻是自己既已相負,又怎麼可以心安理得的用那人的東西?後來自己懷了身孕,為孩子計,沒有把鳳閣還給那人,傳給了昭原,直到今天,美婦回過神來,正聽越昭原說道,“要不是蘺兒替我擋了,那時凶險萬分的隻怕是兒子了,”美婦微微蹙眉,“你是說昭和派人來那次,”越昭原嗯了一聲,聲調霎時陰沉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要不是他,蘺兒不會一度病危,哼,給他下藥還是輕的,我也要他嚐嚐蘺兒嚐過的痛,”美婦歎了一口氣,“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當年的事無可指摘,你放那孩子一馬吧,別再折騰他了。”半晌,聽越昭原嗯了一聲,美婦長長的歎了口氣。
郊外,越昭原跳下馬車,把穆蘺從馬車抱出來,穆蘺被越昭原占便宜已經占的麻木了,任由越昭原把自己抱下馬車,越昭原輕輕解開覆住眼睛的帕子,看著和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尤其是自己麵前的草地,穆蘺歡呼一聲跑進了木屋,,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後,穆蘺跑到越昭原麵前,臉上還帶著兩圖紅暈,穆蘺搔了騷頭,略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四處亂飄,,“謝了,昭原殿下,”越昭原正覺得穆蘺有趣,聞言臉立即拉了下來,“哼!”了一聲朝木屋走去,遠遠的聲音傳來,“跟上,給我做飯。”穆蘺想起越昭原的話,不再敢惹這位主生氣,唉了一聲急忙跟過去,走到木屋前,隻見越昭原黑著一張臉看著桌上的石杯,顯然,石杯裏的茶惹到了他,穆蘺看著越昭原的黑臉,這個時候還是不敢惹他,不過鑒於越昭原的臉有越來越黑的趨勢,穆蘺還是不敢怠慢,吞了口唾沫把馬車上的茶換到了石杯裏,舉著杯笑得一臉討好端到了越昭原麵前,半晌,越昭原瞪了她一眼,最終接過了茶杯,一股濃鬱的茶香在四肢百骸彌漫了開來,越昭原心情也好了些,看了看穆蘺,不悅道,“以後不許這麼叫我,”穆蘺哪裏還敢惹虎須,忙笑的一臉討好給某人順毛,“不了,以後就叫你昭原,嗬,昭原。”越昭原最終敲了敲穆蘺的腦袋恨恨的作罷,穆蘺怨念迭起,敢怒不敢言。兩人正調笑著,越昭原眼神一凝,“有人。”他隱隱覺得來人不簡單,忙走出屋子,果然,草地上正站著一群黑衣人,隔的有些遠,看不清楚黑衣人的長相,隻聽為首黑衣人說道,“聽主子令,殺無赦,”越昭原終於確定黑衣人是誰,或和該說,他背後的主子是誰,天底下最想把他殺之而後快的,也就是一個越昭和了,越昭原滿腔驚怒,他驚怒的不是越昭和要殺他,而是紫煙背叛了他!眼前的形勢越來越嚴峻,帶的暗衛都被斬殺殆盡,看著穆蘺已經受了多處劍傷,其中好些都是為掩護他而受的傷,越昭原臉沉的快滴出水來,他清楚知道穆蘺堅持不了多久,穆蘺其實並不知道,越昭原會武功,而且武功很高,為了避免皇帝猜忌,越昭原會武的事成了秘密,可是現下穆蘺的傷已容不得他多想,穆蘺著急,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而穆蘺的招式已山窮水盡,天一一劍斜斜刺來,穆蘺抵擋不住回身抱住越昭原,“小心!”“叮”,輕微的一聲碰撞,穆蘺沒啥痛感,睜開了眼睛,懷裏的溫度不再,穆蘺回身一看,越昭原已和天一打了起來,穆蘺吃驚的捂住嘴,越昭原的武功不止高,而且奇高,穆蘺看的出他比自己高很多,越昭原淩厲的看了穆蘺一眼,“走!”天一並不知道越昭原會武,而且武功還不低,不過多虧主子安排了足夠多的人,天一麵色嗜血陰沉,他衝越昭原陰慘慘一笑,“走麼,抱歉,你們走不了了!”說著吹了一聲口哨,草地上立時擁擠了比之前數倍多的人,越昭原心裏一沉。
同時,皇宮。
皇帝緊緊把著扶手,一雙眼睛淩厲的盯著越昭和,“你說的是真的?”越昭和隻是溫和的說道,“當然是真的,父皇有什麼事可以問問紫煙姑娘,”皇帝眼光移到紫煙處,陰沉道,“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隨著紫煙的緩緩述說,皇帝臉色越來越陰沉,他不知道二十幾載的枕邊人騙了他,原來,他一直認為賢淑溫順的皇後竟然是鳳閣閣主,原來,皇後和前任鳳閣閣主有私情,原來,他的兒子早已經有了不下於他的勢力,原來,他最大的威脅來自於他的兒子,原來,有如此多的原來!皇帝疲憊的擺了擺手,紫煙默默地停住,半晌,皇帝臉色蒼白的看著越昭和,“昭和,從今天起,你照常上朝,不必再回封地了,另外。。。”
上座皇帝威嚴的聲音緩緩傳來,“邊塞的二十萬兵馬交予你,下去吧。”越昭和滿腔欣喜,聲音溫和中帶著微微的顫抖,“是,父皇,”
走出宮門,越昭和轉身,聲音裏帶著真摯,“謝謝紫煙,對了,紫煙要跟我走還是。。。”紫煙輕聲道“我要回去。”越昭和眉頭微蹙,“回去?我哥哥不是一個饒人的主,要不,你還是跟我走吧。”紫煙轉身走去,越昭和望著她的背影,緩緩歎了口氣。
三天後,皇宮一片沸騰,八卦紛飛,隻不過這次八卦的人物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三天前,太子重傷不明回宮,同去的蘺姑娘卻並沒多大傷,蘺姑娘說是遭遇刺客襲擊,皇後知道後急忙趕到昭原殿,卻為時已晚,太子重傷不治,奇怪的是,一向寵愛太子的皇帝卻並沒看望太子,一時,太子失寵的謠言傳遍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