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墨畤縮在床榻上的一角,雙手緊緊的護著胸前,全身上下戒備不已。
雖然看不見眼前的人,但是從剛剛墨無言的突襲就看的出,這人又要化身為狼了。
墨畤不懂,他們剛剛才好好的說了兩句話,怎麼這會他就敢來欺負她了。
墨無言才不敢墨畤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呢,他現在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要/她。
俊美的臉上閃現著壞笑,猛的伸出手一把拽住墨畤的腳腕,毫不猶豫的就把她給扯到了自己的懷裏。
“男人脫女人的衣服,你說幹什麼?”
墨無言的大手在墨畤的身上點著火,充滿蠱惑的聲音在墨畤的耳邊廝磨。
說完,情不自禁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這一舉措讓墨畤顫栗起了全身的寒毛。
說話就說話,咬她做什麼?
雖然不是第一次親密了,但是墨畤還是很緊張。
走了一會神,涼意瞬間就侵襲了全身,待她回神,某人已經手腳伶俐的把她的衣衫全數褪盡了。
“不要亂來,我不……唔……”
墨畤還想做一下無謂的反抗,結果話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小畤兒,我都想你了,你不想我嗎?”
墨無言在她耳邊咬耳朵,充滿魅惑的聲音讓莫畤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她近在眼前,有什麼好想的?
墨畤雖然很不屑他的說辭,但有一種叫意誌的東西慢慢的在潰散。
當他炙熱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墨畤不由自主的就繳械投降了。
……
致玄看著菊心一臉不音世事的表情,心裏湧上的竟然不是同情,而是深深的厭惡。
她一向不對一個人輕而易舉的下評論,但是對於菊心,這個初見沒有幾麵的小姑娘,她卻喜歡不起來、
“我沒有什麼好教誨你的,隻是希望下次,你不要在偷聽主人的牆根,那不是個好習慣,在說一不小心也會掉腦袋的。”
致玄麵色很冷,說出來的話也很不客氣。
菊心委屈的眼睛裏都溢滿了淚水,一閃一閃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菊心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致玄見不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說完話了之後,便轉身離去。
然而,卻在走出去沒幾步,赫然聽到菊心一句竊竊私語。
“我隻是好奇致玄姐姐在聽什麼?這也有錯?”
她的聲音很小,但是致玄的耳朵天生聰慧。
一字不差的全都聽進了耳朵裏。
但是她竟然無言以對,因為她的確偷聽了。
“我以後也不會在偷聽,菊心,希望你好自為之!”
菊心本來要離去,致玄冷漠的聲音赫然在背後響起,嚇了她一大跳,麵色驚慌的回頭去看致玄的時候,她已經大步離去了。
菊心害怕的連手裏拿著擦淚的錦帕,幾步想追上去解釋,最終在致玄冷漠的背影下還是沒敢追上去。
……
大白天的墨無言一直纏著墨畤,一遍又一遍的要她,墨畤氣的跳腳。
摸索著架住墨無言的脖子,義正言辭的教訓他:“虧你還是勤政的君王呢?不知道縱/欲傷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