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倆跟著我?”墨畤看著致玄身後的人,就像看見了鬼一樣。
致玄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這兩人在樓底下和無暇一樣跪在地上鬼哭狼嚎求她收下他們。
差點跟無暇打起來,為了讓無暇死心,致玄隻好把這兩人收下了。
“主子放心,我倆一定效忠主子,主子讓我往東,絕不往西!”
倆人穿著的白衣,早就髒兮兮的不看入目。
墨畤怎麼會不知道致玄的想法,雖然他倆長得醜,但是好歹功夫還行。
雖然不能跟致玄比,但也不錯了。
而且她還差車夫,每次出門都是請人。這倆人再不濟,也能當車夫使使。
想到這裏,墨畤的心裏也就平衡了,轉而問道:“你倆叫什麼名字?”
“哦,我陳均!”
“我王馬!”
“陳均王馬?”
墨畤摸著下巴,搖了搖頭:“這名字不好,你倆以後一個叫牛頭,一個叫馬麵吧!”
兩人瞬間怔愣了,這個名字好嗎?
“功夫不行,至少名字要嚇人一點,再不濟也能擺個凶悍的臉譜嚇人嘛!”
墨畤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樓下依舊跪在地上的無暇。
世上不乏癡情種,隻是此恨綿綿無絕期啊!
致玄權當沒看見,清冷的麵上毫無表情。
牛頭馬麵這時也站起來了,但是因為長相被墨畤嫌棄,而且衣服又髒又亂,就被墨畤勒令去買一套黑衣服穿,而且下次出現在她麵前務必要帶麵具。
沒了熱鬧可看,剛剛圍觀的人群迅速散了去。
隻是偶爾路過的人會奇怪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無暇。
人情冷暖,皆時可知。
……
黑夜無聲的蔓延,熱鬧的街市變得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
索然無味,了無生趣?
墨畤低首念著兩句詞,竟然覺得出奇的相似。
如果無味真的是這個無味,那就有趣了!
他清冷的麵容,如刀削刻斧般的輪廓,生生的就像刻在墨畤的腦海裏一樣,揮之不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墨無言就在她身邊,但他就是找不到。
以往,隻是以為自己思戀過度,所以出現幻覺。
然而現在,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不是幻覺,是實實在在的感受。
抬眼看著天上遍布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好像在眨眼睛。
墨畤默默的低下頭,從一年前知道事情的真相開始,她就已經不再看星星了。
隻是低眸之間,卻又看見無暇。
這個人還在堅持著沒有離開,依舊跪著。
墨畤不知道他在求她原諒,還是在求致玄原諒。
但是有一點無比肯定,她不打算原諒。
就算他把這地給跪穿了,也不可能讓她為之垂目。
但是轉眼之間,她看見致玄了,她緩緩的走近無暇!
墨畤不打算在看,便要關窗戶。
誰知,又來一人讓墨畤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
那人牽著馬,穿著一身的墨色的玄衣,走近店家。
他是來住店的!
意識到這一點,墨畤什麼也沒想,連忙向樓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