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畤終究還是知道了,無味還是參了軍。
墨畤怒不可遏,跑去偏殿找他的時候,偏殿裏已經空無一人。
她隻能怒氣衝衝的去找衛延算賬,而衛延恰好也不再宮中。
他倆好像說好似得,一起從宮中蒸發不見。
墨畤發怒的樣子讓應若晨奇怪,因為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應若晨趕在墨畤從宮中離開的那一刻,將她攔住,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自然是衛延又做好事了!”
墨畤冷哼一聲,眼中是對衛延的極度嫌棄。應若晨雖然奇怪,終究也沒在問,隻道:“他一大早就去軍營了。”
此時想起他匆匆忙忙的樣子,應該就是躲著墨畤呢吧!
墨畤得了衛延的下落,顧不得和應若晨道謝,帶著致玄趕去軍營。
……
郊外軍營練兵場上,幾千戰士整整齊齊的站成排,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高台之上互相博弈的兩個人,齊齊的呐喊助威。
穿著白衣的正是衛延,而他對弈的則是軍營裏赫赫有名的威武將軍,一身神力,可舉起千金之鼎。
他,軍營裏沒有人敢上前挑戰。
剛剛衛延宣布從天而降一個右前鋒,這個人就是第一個不服。
在他看來無味一身的書生氣質,肯定是個花架子。
他主動發起挑戰,卻沒想無味一口應下,十招過去,他連無味的一個衣服角都沒碰到。
那人發了狠,狂喊一聲,舉起拳頭猛的衝向無味。
而後者不閃不躲,站在原地,等著他衝過來……
墨畤來的時候,就看見的這一幕,那如牛蹄子一樣的拳頭直麵無味的臉,嚇得她一顆心高高的提起。
眼看拳頭就要落在無味的臉上,後者猛的伸出手,在那人的手腕上敲擊了一下,那人頓時兵敗如山倒,捂著手腕疼的在擂台上打滾。
見此,墨畤的一顆心才緩緩的落地。
剛剛真是嚇死了她了……
但是墨畤沒有忘記自己是幹嘛來了,人群中她直奔衛延和無味而去,趕在他倆消失前,堵在他們倆麵前。
見這倆人成心想躲,墨畤就忍不住來氣,嗓門頓時提高八度:“怎麼?敢做不敢當是嗎?跑什麼?”
衛延見躲無可躲,便揚起一張笑臉,嗬嗬笑道:“你怎麼來了?看我們這士兵的士氣如何?”
墨畤看見衛延嬉皮笑臉的就來氣,剛準備開口就被衛延拉著胳膊朝著別處走去。
“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但是此刻不是說話的地方,就算你有火氣也煩請壓製一下!”
衛延的語速說的極快,墨畤聽懂了,但還是甩開了他的手臂,跟在他身後,朝著他要去的地方走去,閉口不言。
軍營重地,的確,說話要小心一些的!
跟著衛延走了一段路,他才閃身進了掀開了一間帳篷的簾子,貓著腰走了進去。
墨畤無味相繼而進,致玄守在門外。
“來來,先喝杯茶先!”
帳篷裏,有事先泡好的茶,衛延一進來就大獻殷勤,卻被墨畤冷臉拒絕。
“說說,你倆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