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
哈查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墨畤。他身上的那種羈傲,給人一種很濃厚的壓迫感,像狼一樣的嗜血。
因為長年在馬背上討生活,臉山曬得很黑。他看著墨畤一臉的不相信。
就憑他嗎?一個書生?
墨畤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就沒有點破,轉而笑道:“北夜朝廷一向文武分明,談和這樣的事自然不是文人該幹的事情。武人嘛,自然脾氣略微暴躁了些……”
她看著哈查,背手的手卻朝著不南北方向做手勢,在太陽光的反射下,她手裏的一塊東西發出了很耀眼的光芒。
然因為士兵將他們堵得嚴嚴實實的,哈查並沒有看見。但是他對眼前的莫畤卻是很感興趣。
他最瞧不慣的就是所謂文人的傲骨,實則迂腐不已。
“喂,你什麼職位?當的什麼官?竟然讓北夜的攝政王這麼相信你?”
哈查從馬上下來,手裏提溜著馬鞭,在他的士兵的護衛下緩緩的走近包圍圈。
他的腳步很重,踩的地上枯黃的落葉哢嚓作響。
在哈查的身上,墨畤看見了那種與生俱來,得天獨厚的驕傲。
“官,不大不小,職位不高也不低,隻要做的了主就行!”
墨畤一笑而過。哈查卻陰沉的了臉色,那雙像臧狼一樣的眼睛泛著幽冷淩厲的光,緊緊地盯著墨畤,一字一句道:“如果我不講和又該怎麼辦?”
墨畤看著他,一臉的平靜。
她沒有接話茬,然而哈查卻又道:“北夜的人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你又能來奈我何?”
“你很有自信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等買賣你也做嗎?”
墨畤還是笑著,雙手負立在身後,一副並不害怕他的樣子。
而她身邊的致玄和黑岩將軍已經暗自警戒了起來,隻待時機成熟。
“我們不算計這些,隻要贏了就是結果!”
哈查冷冷說道,拿著刀的手卻緩緩的舉起,隨著他的動作,身後的人也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對眼前的敵人進行屠殺。
“那我跟你打賭,這場仗,你贏不了!”
墨畤揚聲說道,微笑著的臉也逐漸變得肅穆,身後的拳緊緊的握著。
“那就看本事吧!”
哈查大喊一聲,手裏的刀高高的舉起來了。
“給我殺……”
頓時軍營再度變成了修羅場,一聲又一聲呐喊聲幾乎是掩耳欲聾。
慘叫聲不僅僅是墨畤的這邊一杆被包圍的士兵,還有哈查的那一邊的人。
致玄保護墨畤,而黑岩將軍卻伶著手上長刀勇猛無畏的攻向哈查。
黑岩將軍的武功必然不俗,然而那哈查卻也不是凡人,手中的長刀揮舞的剛強有力。
黑岩將軍一刀朝著他的脖頸揮過去,卻被他收手擋住,腳下一使勁,頓時將黑岩將軍擊退了數十步。
一見他落了下風,身邊的敵軍頓時舉著手裏的刀狠狠的朝著黑岩將軍砍去。
黑岩將軍一時被纏住,那哈查將目光投向了墨畤。提著手裏的刀一步一步朝著莫畤靠近。
那些士兵想要攔住他,一刀還沒有揮過去,哈查手裏的刀像是收割性命的魔刀。一路過來那些士兵還未近哈查的身就已經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