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畤先是愣了愣,然後才笑道:“好。”
“這就是承諾了!”
賀蘭笑笑,這輩子他遲了,隻能等下輩子了。
“好。”
隻要是他說的,她全部都答應。
其實,墨畤想的是,下輩子,希望他不要在遇上她。
這樣就不用傷心了。
兩個人彼此都沉默了,時間靜靜的流逝,從白天到晚上,趙友延都沒有在來過。
墨畤的腿都站的酸疼了,但是連個做的地方都沒有。
籠子太小了,就隻能將站著。
晚間的風一陣陣的吹來,竟然還有些冷。
雖然名月閣與外麵的大冬天不一樣,但是墨畤穿著薄衫,這會是冷的她直打顫。
“墨畤,你沒事吧?”賀蘭聽見了她沉重的呼吸聲,不由得緊張的問道。
墨畤這會動的雙臂都緊緊的摟在一起,牙齒都在打顫。
“沒事。”
她咬牙說道,雖然兩個人距離不遠,卻彼此都看不得彼此的狀況,即便賀蘭在焦急,也辦法。
趙友延是故意把他們倆放在這裏的,聽的到對方說話的聲音,卻什麼也看不到,心中焦急的滋味,的確很難受。
“趙友延,你給我出來。”
賀蘭拍的籠子嘩啦作響,墨畤有事,他聽出來了。
他的撕裂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屋子裏,沒有一個人回應。
“賀蘭哥哥,賀蘭哥哥,別費力氣了,他不會出來的。”
墨畤聲音微弱,聽的賀蘭更是焦急,:“你到底怎麼了?”
此時,麵對他的追問,墨畤也不再瞞下去了咬牙說道:“我冷,這裏的前後的門都開著,大半夜的冷風隻灌。”
白日裏還好些,根本就感覺不到,就是這晚上,實在冷的滲人。
她這麼一說,賀蘭就想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下來,隻是籠子太小了,根本就施展不開。
即便是知道她的困境,他還是絲毫沒有辦法的時候,賀蘭更加怒了,更加用力的拍著籠子。
然而籠子沒有絲毫的損壞,他的手卻鮮血淋漓。
……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墨畤已經迷迷糊糊的了,賀蘭的體力稍好些,到沒有什麼大的事情,隻是麵容有些疲憊罷了。
寂靜的亭子裏,走進了幾個丫鬟,開始擺早膳。
不過大多會,趙友延在丫鬟的服侍下大步走進來,安安穩穩的坐在桌子旁。
“喂,你就算是折磨我,也不帶這樣的吧?能不能去別地吃早膳?”
墨畤看見了趙友延,忍不住開口說道。
隻是聲音低啞暗沉,沙啞的利害,咋一聽根本就聽出她在說什麼。
“你說什麼?”
趙友延疑惑的問出了聲,但墨畤已經沒有回話的力氣了,這時賀蘭冷冷的開口道:“她說,你不能這樣折磨她,讓一個餓著肚子的看著別人吃早膳。”
他們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飯了,難道他不知道?
趙友延恍然大悟,頓時揮了揮手,慎怪道:“誒呦,誒呦,是我的錯,怎麼能讓墨畤小友餓肚子呢?”
隨著他的下令,立刻有人啟動了開關,扣住他們的籠子緩緩地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