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墨笑顏也懶得在說了。
轉身走了出去,叫了店小二收拾房間。
該賠的賠,但是銀子,全都找承七要。
店小二一開始走進來的時候,房間內還隻有兩個人,但是現在,卻多了一個人出來。
並且,氣氛異常的詭異。
看著拿著鞭子的承七,更是一句囉嗦的話都沒說,麻利的收拾了房間,然後拿著銀子滾下了二樓。
氣氛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承七找了一個凳子坐下,手裏拿著鞭子玩耍著,一臉明媚的笑。
要不是因為墨笑顏見過他那陰狠的樣子,還真以為他是一個不音世事的少年郎呢。
“我要去泉州,你呢?”好半晌,承九扔了手裏的杯子,轉而看向承九,淡淡的問道。
對於這個陰魂不散,神出鬼沒的弟弟,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聞言,承七的眼皮抬了一下,拿著鞭子在手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
“既然兄長說了去泉州,那我也就去吧,隻不過,我得腳程會快些,到時候,就在泉州恭候兄長了。”
對於承七的厚顏無恥,承九不似墨笑顏那般的反感,似乎早已經習慣。
他道:“也好,一道回泉州,爹娘也會放心些!”
聞言承七不屑的笑了一聲,然後疾走幾步,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快的讓人沒時間反應
隻是,他臨跳下窗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墨笑顏。
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她卻看見了那裏麵的充滿了怨忿和恨。
墨笑顏有些鬧不懂了,她又沒惹著他,幹嘛這樣看她?
難道就是因為她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
可她那句說的不是事實?
承七形式詭異,完全就像是一個瘋子。
“這間房不能住了,在換一間客房吧。”
承九看了看房間,然後淡淡的說道。
墨笑顏不知道在承九的那平靜的麵具下,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平靜。
“你不介意嗎?承七這麼的羈傲不羈,根本無視你這個兄長的存在。”
墨笑顏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的麵容。
她隻覺得他一直在隱忍,是因為兄弟,血脈相連,所以才會一忍再忍嗎?
可是麵對這樣一個行事詭異的兄弟,墨笑顏知道如果是自己,肯定是忍不了的、
聞言,承九抬眼看向她,目光中一片平靜、
“娘說過,再怎麼樣,他是弟弟。”
果然是這樣,當娘的都比較心軟。
墨笑顏歎了一口氣,承九是長子,肯定是要顧全父母的。
然而她這一口氣還沒歎完,承九又道:“可是爹說,我心太軟了。他告誡我說,如果有一天承七危害到天辰的江山,影響了現在三國鼎立的太平局麵,叫我一定不能手下留情。”
墨笑顏一頓,天辰的皇帝已經料到如此了嗎?
原來,承九承受著這麼大的壓力。
可是承七呢,他是不是知道他的父皇對他已經這麼的失望透頂了?
世事難,家務事更難。
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