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城連夜趕到美國,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內他動用所有的力量去查和白婉詩有關的任何事情卻發現這個女人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對於她的事情知道的人少得可憐。
海天別墅的爆炸案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被人淡忘,但有些人卻永遠都記得這件事,刻骨又銘心。
一無所獲後南宮城回到了A市,從些以後那個叫白婉雪的女人消失在所有人的眼裏,消失在這個世界。
雖對白婉詩的身份有懷疑,可南宮城卻答應與白婉詩交往。從此南宮城與白婉詩成了所有人羨慕的一對金童玉女,各大娛樂版的頭條都能看到他們的消息。
Mars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尋找白婉詩的下落,他相信白婉詩那個女人沒有那麼容易死的。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連Mars都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堅持到底有沒有用。
半年後
一幢白色的小洋房在明媚的陽光下好似一座城堡那般靜靜的佇立著,風吹草木,沙沙作響,和著知了聲譜出這個夏天最動人的樂章。
這裏的空氣不像大城市的空氣那般給人一種壓抑的悶熱感,清風徐徐的空氣中帶著泥土新翻,嫩草的清香味。百花爭奇鬥豔的綻放著,紅的,黃的,粉的五彩斑斕的顏色簇擁在一起綻放出彩虹般精彩奪目的景色。
幾珠嬌豔的紅梅攀上牆緣,想要把自己的美麗綻放給所有人看。如此美景真應了那句“滿園花色關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
然而就是這如此豔麗的景色下一個女子靜靜的站在紅可之下,黑白分明的眸子甚是慧黠好看。
但是在那慧黠的眼眸下隱藏的卻是複雜,濃烈的傷感,甚至是帶著徹骨的恨和殺氣。
那是一張好看到讓人驚豔的臉,可是透露著的氣息卻如春風般溫柔,淺淺的,淡淡的。精致小巧的五官,彎彎的月牙眉輕輕的舒展著,小巧透挺的鋒鼻,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唇。
肌如白雪,膚如凝脂。毫無瑕疵的臉蛋兒在明媚的陽光下閃耀著瑩亮的光芒,卷翹的羽睫輕闔著,似是在享受陽光,也是在思量著。
“七月,你別站在太陽低下了,你的臉現在還不能承受如此強烈的光線。”一個溫柔清靈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悅耳的玲音責備著。
半年前古醫生帶回一個全身燒傷的女子,那時候她的臉已經完全看不到本來的容貌。
古醫生是一個很有名的整容醫生,由於那個女人身體大麵積燒傷,好在不是很嚴重所以用不到半年的時間她身上的傷便好的並不多了。
為了讓她的身上不留下傷痕,古醫生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不得不說古醫生的整容技術真的有夠高超的,現在她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海天別墅發生的爆炸事件她也聽說過,她曾問過古醫生為什麼不把她送回找她的人那裏去。古醫生隻說他尊重病人的選擇。
這是她選擇的嗎?為什麼?難道她不知道外麵有很多人都在擔心她嗎。她真的不懂這個女孩為何會這樣做?
她記得古醫生曾問過眼前的女孩她是否就是海天別墅裏那個葬身火海的白婉詩,她什麼話都沒有說,良久之後她才說了三個字‘藍七月’。
藍七月,這個名字真奇怪,不過很好聽。而這半的的時間裏七月除了說這三個字便什麼話都沒有說。要不是知道七月不是啞巴,不然她還真以為眼前這個女孩是一個殘疾人。
對於七月的身世古醫生從來都沒有過問,半年來七月一直休養在這裏。前一個月七月經過了最後一次的植皮手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七月就可以完全的康複了。
(從現在起,白婉詩改名叫藍七月。白婉雪為白婉詩,有時候兩個名字都會弄,親們不要弄混了。)
七月轉身麵無表麵的看著身後的女子,轉身進走進屋子裏麵。陽光下那抹嬌俏的背影透著無盡的孤寂和淒涼。
看著七月的背影女孩不禁的搖了搖頭,忍不住歎了口氣。她還是無法從那個陰影裏麵走出來,難道她這一輩子都要在這裏度過嗎?不覺得女孩替七月真心的不值著。
回到房間,藍七月並沒有安靜下來。明媚的陽光照耀在光亮的玻璃窗上,折射進房間裏,像一個調皮的精靈跳躍在房間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