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七月南宮城心裏一陣怒意無端而生。抱起地上的藍七月扔下男人邁開步伐朝著外麵走去,一而那股陰森的冷意並沒有隨著南宮城的消失而消失。
正當男人為自己不會被誅殺而欣喜的時候,隻聽洗手間外傳來一道幽幽的冷音“你是自己進去,還是我送你進去。”他的聲音極輕極冷,極文靜處冷冷的滲透出一種殺氣來。
聽到南宮城的聲音,男人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天堂到地獄的感覺。整個身體瞬間頹廢的坐在地上,冰藍色溫潤的眼眸沒有焦距,滿是後悔莫及的恐懼。
也許別人不知道南宮城話是什麼意思,但男人卻很清楚。南宮城是讓他自己去自首,不管以什麼名義他都要去牢裏呆著,而且絕對不低於十年。
此刻男人後悔莫及,如果他不為了錢而...。隻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如果。
錢的確是個好東西,但有些時候正是因為這些好東西而斷送了自己的一生。如此,真是太不值得了。
南宮城抱著眼神迷離,理智混亂不堪的藍七月來到了劉家別墅的後花院裏。一陣冷風吹過來讓七月頓時清醒了過來,清冷如玉的聲音問道“你把我帶到裏來幹嗎。”
七月看得出南宮城並不想幫她,他到底想幹嗎?她今天丟臉已經丟到家了,他還想要再她的傷口上羞辱她一番嗎。
南宮城把七月放在那張精致的藤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七月,冰冷的聲音無情的說道“我警告過你要小心點,什麼人給你的東西你都喝。你媽沒告訴你不能接受陌生人的東西嗎?”
她是把他的話當耳風邊使了吧,真搞不懂她腦子裏到底想的是些什麼。難道她不知道宴會場上所有的男人都巴不得把她帶到床上去好好蹂躪嗎,她卻送上門讓別人吃。
“我沒有母親,從小到大就我一個人生活。”憑著身體還有一絲力量七月猛的站起來,不甘示弱的吼道。
她怎麼知道如此高級會場的男人會如此的齷齪,她以為自己是跟著南宮城來的所有別人不敢打她的主意。原來一切都隻是她以為而已,也對,是她自己太天真了。
七月的話南宮城一怔,她沒有母親?她是孤兒嗎?
在七月怒意勃發的時她身上的外套從她肩上滑落,此時冷風瑟瑟,七月並感覺不到冷。相反她隻覺得現在的身體好像火在燒一樣,那種滋味很難受,可她依舊咬緊牙關撐著。
然而,就在西裝外套滑落的那一瞬間,那細膩嫩滑的右肩上那道醜陋至極,觸目驚心的燒傷赫然在目,挑動著南宮城的眼球。
驀的,南宮城一怔,像是被驚到那般,黑曜石般璀璨的冷眸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他就說依著藍七月對時尚嘲流的敏感不可能不知道那道花會讓衣服的設計整個差別很大,雖然同樣都是清新脫俗的那種,但兩種味道卻是截然不同的。
原來她是想遮擋住右肩上那道疤,到底是什麼樣的禍事讓藍七月的身上留下如此無法抹不滅的痕跡。
同時南宮城似乎也懂了為什麼每天晚上藍七月為何會從夢中驚醒,原來...,想必那禍事定給她心靈留下了很大的創傷,以至於會做夢都還在害怕。
“七月,你肩上的疤是怎麼造成的。”邪魅而迷人的聲音低低淺淺的,夾雜著複雜的情素。
那道疤看上去不是很新,應該是近兩年造成的。而且七月的肌膚在此時泛著不自然的紅,有些地方紅的驚恐。
南宮城的話一落,七月驚恐的想用手擋住那醜陋的傷疤。她把頭埋進懷裏,一言不語。亮若星辰的眼眸裏翻湧著滾燙的情欲和盈盈熱淚,貝齒緊咬著下唇,試圖用這種圖讓理智清醒過來。
直到粉嫩的下唇被咬破皮,嬌豔的血漬隨著潔白的貝齒滲透進嘴裏。頓時一股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裏,那衝人的味道讓七月清醒了不少。
“這和你沒關係。”冷音一落,七月裹著單薄的被撕扯的破爛不堪的禮服起身朝著大門而去。
她已經沒有撐下去的欲望了,七月知道南宮城並不想出手救她。可是她不能死,她還有好多事都沒做,她絕對不能死在這裏,她絕對不能妥協。
七月轉身離去什麼話都沒有說,看著藍七月離開的背影南宮城心裏有種憤怒到想要抓狂殺人的感覺。
“藍七月,你現在這種情況要去那兒。”霸道而強勢的聲音劃破夜空,響徹天際,震耳欲聾卻對藍七月沒有任何作用。
七月好似沒有聽見般繼續走著,她現在腦海裏唯一的想法就是盡快解決掉身上的藥性。再這樣她非得欲火焚身而亡,她怕再等下去逮誰,不管對方是什麼她都會主動迎上去的。
看著藍七月如此的無視自己,那雙深邃幽暗的冷眸並發著陰森刺骨的寒意,高挺的鼻梁如劍刃般鋒利,緊抿的唇角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