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陽指著喬然,道:“隻是我宗派的記名弟子,本不屬於正是弟子範疇,就算東夏真的把你殺了,那也是你活該!”
這番話帶著陣陣火氣,很明顯老菊花生氣了,而且氣的不輕,其他三位長老見勢,知道事情有些嚴重了,這件事弄得不好反而會變成喬然的錯,心裏暗歎道:“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雖然自己差點死了心裏有股氣沒錯,但這身處這世界是有些事情還是自己必須咽下去的,千萬不可以的寸進尺退啊!”
眾人搖搖頭,而岩婆子也是有些失望之色,先前她觀察喬然的戰鬥技法時,就頗為震驚,這根本就是久經戰陣的人才會有的手法,穩、準、狠,樣樣不少。
甚至她都在想,如果換做自己十五歲時,能不能做到他這樣,不過顯然不太可能,也因如此,她很自然的以為喬然心性斐然,為了印證這點,便把東夏交給他處置,想借機觀察,可現在看來,是自己是太高估他了!隨即心道:“本以為這小子能看大用,還想讓他幫我辦件事,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青陽這麼大火氣也把琪琪給嚇住了,從根本上她還不過十歲,心性自然不是很堅定,因此,身體一縮,手不自覺的去抓喬然的胳膊。
自己的人被欺負了,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死對頭欺負的,炎力豈能咽下這口氣,正打算為喬然討回公道,後者卻搶先說道:“你……你公私不分,你……這番言論也太讓人寒心了!”好像是被青陽態度影響,喬然擺出一副憤青的樣子,焦急的爭辯。
“哎!這孩子怎麼還這麼冥頑不靈啊!看來今日事隻能到此為止了!”白嵐心道,打算開口結束這場鬧劇,但青陽卻比他快一步:“我向來公私分明,何曾寒心過人。”
“你……你,咳……”老菊花就跟個無賴似得,喬然好像被他氣急了,連說好幾個你卻吐不出下文,到最後還幹咳起來。
見喬然這幅樣子,青陽擺出一副你乃我何的表情,更是刺激人,而前者好像也真的是年少氣盛,大吼道:“我要是長老,他偷襲我作何解釋!”
這句話充滿著孩子氣,白嵐當即喝道:“胡鬧!”這番言語自一個記名弟子口中說出,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縱然說話之人在氣頭上也不行!
青陽一聽,哈哈大笑:“你要是長老!我直接廢他修為,並逐出宗門!”雖然知道那是氣話,但自己和一個小輩打嘴仗,那就必須拿出點氣勢來,之前樓雨警告過自己不可以殺他,但沒說不可以氣他,而且自己是真的非常討厭他。
“你確定?”
喬然一反常態,不但失去了先前的惱怒的樣子,更是露出一抹邪異的微笑,反問道。
“當然!”青陽也接的很快,同時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喬然,東夏亦是如此。
就這樣六隻眼睛相互對看,誰看誰都像傻子,但具體誰是傻子馬上就會有分曉了。
“好了!你在別胡鬧了,不然一會……這……這是……你!”白嵐本想製止喬然繼續說下去,可下一秒,卻看到了有生以來最不可置信的事,這比告訴他青陽吃了一泡翔還難以置信。
同樣的那些圍觀人,不管是身著白袍的長老,還是如同東夏一樣身著披風的長老團,亦或是火土兩院的院長,他們都如同腦袋上炸了一個響雷般,耳目擴張,並且嘴巴大張,其擴大的程度就像是連塞兩顆手雷進去都嫌寬敞。
讓他們驚訝的,正是身處眾人最中見的喬然,而離他最近的琪琪,此刻已經放開了原本抓著他的手,緩緩後退,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既震驚,又欣喜。
反觀青陽,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因為他已經呆了,真正的呆了。
可他還是比東夏好點,如果之前聽說自己要交給喬然處理時,是麵如死灰的話,那現在就連那僅剩的一點死灰都被人碾成生粉了,更是想用剛才看傻子的眼神好好看看自己。
而要問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那就是一片黃色的光,不過這光和岩婆子的土黃色不太一樣,因為這光仔細看起來是介於白色和黃色隻見的顏色,是那樣明亮,鮮豔。
“執事掌令!”
別無其他,真是此物。
“現在你作何話將!”擲地有聲,就是那麼自信,喬然手持掌令,信念一動,催發令光。
硬是過了二十幾息的時間,待到令光消失為止,白嵐才結結巴巴,的道:“孩子,你……這……令牌,可是靈殿的執事掌令?”雖然親眼看到了,但還是忍不住要去確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