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思博點了點頭,朱凡早就和他說過,但是他一直沒有當回事,既使在抓捕幾名殺*手的時候,他也沒有太在意,本以為朱凡所說的生命危險就是指這些時,卻不想朱凡再次提了起來。
隻不過現在他已經被停職,還會有什麼危險。
帶著疑惑,範思博不由脫口而出:“朱凡,我現在都被停職了,不會有什麼性命之危了吧。”
“你要是拿的這些東西交給工作組,你可能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你把這些交給武國棟的話,你的生命就有了危險。”
交給武國棟就會有危險,這句話讓範思博想到了許多種的可能,但是一種最有可能的可能,讓他在一瞬間完全地石化在了當場。
有些不相信,卻有些確定的語氣向朱凡詢問。
“朱凡,你不會是想說殺*手組織的幕後組織者是武家的人吧。”
朱凡看著範思博,輕輕地點了點頭,至少他能猜到是武家的人,說明他還是比較聰明的。
“範局,從這裏離開,在你把手中的證據交給武國棟的時候,就是你最危險的時候,你覺得多會交這份東西由你來定,但是要記住一點,一旦交出去,你的生命雖時都有危險。
我給你一個建議,有什麼要說的話,還是早點給自己的家人交待交待吧。”
朱凡站起身,拍了拍已經近乎石化的範思博,一個人離開了茶館。
……
“莎莎,告訴範品雪讓她隨時保持電話的暢通。”
“我知道。不過凡,要不要讓範品雪解除隱身形態呢?”
“不需要,這樣一來,她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問題所在,也可以明白範思博內心的需要,更何況一個人的遺言更能體現出他內心最為真實的情感。”
羅莎認同地點點頭,不過她還是輕挽著朱凡的胳膊,向朱凡問了一個十分讓朱凡覺得無奈的問題。
“凡,要不要我們打個賭,看看範思博第一個會向誰留遺言。”
“這個不用打,他第一個留遺言的絕對是範品雪。你不會覺得他會第一個向他的另外一位夫人吧。”
“是啊,範品雪現在他找不到,那肯定會第一個向她說了。”羅莎理所當然地說道。
朱凡卻是搖了搖頭。
“那我們打賭好不好。”
“好。”
“輸的人要答應羸的人一個條件。”
羅莎再次提出了一樣的賭注,朱凡對此隻是微微一笑,偏著頭看著羅莎。
被朱凡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羅莎,不由問了一句。
“我臉上有花?”
“沒有,我隻是覺得在打賭方麵,我家的莎莎這粉嫩的嬌顏就變得粗糙了呢。”
“真的嗎?”
羅莎不由地伸手輕摸著,並且找了一個鏡子仔細地觀看了起來,發現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時,這才疑惑地看向朱凡。
在看到朱凡強忍著笑,而沒有笑出聲時,她這才反應了過來。嬌哼一聲,就撲到了朱凡的身邊,用手輕打朱凡,以發泄一下他嘲笑自己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