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對於朱凡來講,已經隻是一堆數字,之所以答應梁興業,完全是被他的坦誠所打動。
粱興業在聽到朱凡答應自己的請求時,高興的笑了起來,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那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喜慶。
“爸,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
梁敏剛才隻顧著和羅莎聊天,沒有注意到梁興業和朱凡的對話,所以當他看到梁興業笑得如此開心時,不由奇怪地問了一句。
“當然高興了,女兒,朱凡以後就是我們公司的名譽顧問了。”
“名譽顧問!?你說他?”
梁敏好象聽到了最可笑的事情,指著朱凡笑了起來。
“爸,你沒有喝酒啊,怎麼就醉了呢?”
“說什麼胡話,以後朱凡就是我們公司的名譽顧問,要不以後你就叫朱凡哥哥吧。”
“哥哥。”
當梁敏喊出這個詞的時候,整個人突然象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中多了許多痛苦和懷念,而梁興業也在這個詞說出之後,臉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不過,梁興業還是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心情,有些尷尬地向朱凡笑了笑。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這裏麵有什麼事情吧,要是方便的話,你就和我說說,要是覺得有什麼不便說的,那就不用說了。”
“哎。”梁興業長歎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悲憤的神情,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無奈。
長歎過後,梁興業開始講述起了,一段發生在很久之前的事情。
梁興業一直以來都秉承著與人為善的處事原則,那怕是自己的對頭,他做事情也不會做絕,總會留一線生機給對方,所以梁興業在業內一直有著很好的名聲。
但是這種好名聲,在一些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個老好人的標記,而老好人的另一個意思就是好欺負。
正所謂,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正因為梁興業的這種性格,被滇省管理珠寶行業的一個領導覺得有機可乘,於是把一些不是珠寶的珠寶,強行的要梁興業代為銷售。
開始時,粱興業覺得對方隻是借用這樣的方式,來向自己收受賄賂,畢竟現在古國對於國家的管理者,嚴令收受各種賄賂。可是貪婪的人性,讓一些當權者會很自然地想用別的方法來滿足自己的貪婪。
所以梁興業認為對方也是有著這樣的想法,由於代銷的這些東西並不多,也就答應了下來。
隻是梁興業低估了對方的貪婪,在第一次得到梁興業的同意之後,對方漸漸地變本加厲,到最後還要派自己的親信入駐梁興業的公司。
派就派吧,不就是多一個人領工次嗎,對於梁興業的事業隻要沒有什麼影響,梁興業也準備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梁興業的忍讓,確給對方一種他好欺負的表象,就連被對方派來的親信,除了對梁興業還比較客氣外,對別人那是指手劃腳,就連梁興業的兒子,也被他是呼來喝去。
梁興業的兒子叫梁濤,從小被梁興業的窮養兒子,富養女的觀念所教育,很小的時候就特別地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