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該死的閻王又騙她,不是說讓她投胎的嗎?怎麼掉到了水中?”不滿歸不滿,好不容易得到了重生的機會,李心柔收斂心神往上遊,隨著‘嘩’的一聲響起,李心柔浮出了水麵。
“快快快,二小姐浮起來了,快將二小姐拉上來。”隻見四五個家丁打扮的人七手八腳地將李心柔拉上了岸。
“二姐,你沒事吧?”正咳個不停的李心柔想看清楚叫自己‘二姐’的人是誰,剛將頭抬起一陣暈眩襲來,腦中不斷地湧現著一片片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待暈眩過去,李心柔也已經將剛才腦中接收到的信息消化了。
看清了眼前人,李心柔不理她,隻吩咐著“扶我回房。”自己全身都濕透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就算要和她算賬也討不了好處。
在丫鬟的幫助下,李心柔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此時一身清爽的李心柔平躺在床上沉思著。
該死的閻羅,真的騙了自己,在水裏時她隻是懷疑,等腦中不斷湧現許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時,李心柔才真正確定自己被騙了,明明是投胎,卻變成了穿越,氣死她了。
調了調姿勢,李心柔繼續想著剛才的記憶:她附身的身體原主人也是個富家小姐,家裏除了父母外就是她們姐妹三人了,這在古代以三妻四妾居多的時代裏,是很難得的,姐姐李青紅已經於多年前嫁給一個富商之子,自己這具身體的主人,李可心很得父親的疼愛,但性格比較懦弱,死之前因為一個男人被妹妹李青紋逼得掉下水,那個什麼妹妹就不用提了,整一個刁蠻千金,隻要她看上的,都會不擇手段的得到,就好比李可心之前青梅竹馬的情人,就是被她給強搶了去,不過如果那個男人夠堅定,不管李青紋使什麼手段也是搶不去,現在被搶走了,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男人不夠愛李可心,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她李心柔,不,現在是李可心了,她李可心已經脫胎換骨了,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自己了,就算是親姐妹也不行。
再次閉上眼,又回憶了一次李可心原有的記憶,睜開眼時,李可心已是一臉堅定:李青紋你也沒做什麼過分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希望我們就這樣相安無事,如若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有那該死的閻王和黑白無常,不要以為把她弄到這裏來就沒事了,她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想到閻王對自己的欺騙,李可心的臉色越發的黑沉。
“心兒,心兒。”隨著陣陣呼聲傳來,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對穿著華麗的中年夫婦焦急成分地走了進來,男的溫文儒雅,女的溫柔美麗,此時兩人都一臉的焦急。
“爹,娘。”李可心微笑著喚了聲,自己代替了原來的李可心活了下來,這聲爹娘當然得叫了。
與李氏夫婦打完招呼,李可心將視線瞥向了站在門邊的一個著粗布衣裙的女孩身上。
接收到李可心的視線,女孩瑟縮了一下,看出女孩的害怕,李可心向她擺了擺手,才又將視線投向李氏夫婦。
李母在床頭邊的凳子上坐下,李父則站在李母旁邊。
“心兒好些了嗎?嚇死娘了,你知不知道?”李母拍著心口說。
“娘,是女兒不好,讓爹娘擔心了。”
“紋兒太不像話了,兩姐妹有什麼深仇大恨的,非將你逼落了水,幸好救得及時,要是有個萬一,娘該怎麼辦呀?”說著李母悲從中來,掩麵哭了起來。
“好了,夫人,心兒沒事就好,你也不要傷心了。”站在旁邊的李父輕柔地拍著李母的後背安慰著。
“是呀,娘你千萬要保重身體。”李可心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
“心兒,娘已經罰紋兒跪祠堂了,三天不給吃飯,就一直跪著,這次她太不像話了,你可不要再替她求情了。”
“知道了娘。”本來這件事就與她無關,李青紋之所以敢欺負李可心,除了父母的驕縱外,李可心也是罪魁禍首之一,也算是她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