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知了在聲聲地叫著夏天,午飯過後,李可心坐在院中的陰涼處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書籍,隨著微風吹過,送來了陣陣花的清香。
小月站在一旁小心地侍候著。
隻是李可心的八字好像與這古代不合似的,李可心聽到了令自己厭惡的聲音。
“可心妹妹原來你在看書呀?”身著錦服的林光祖涎著笑臉走進了‘可心院’。
“你是怎麼進來的?”一看到林光祖,李可心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這是女眷的院子,他一個男賓是怎麼進來的?這府裏的人都死哪兒去了?
“我,是走進來的呀。”林光祖說得理所當然,事實上他是避開了李府的家丁,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才進得來的,當然這些他是不會跟李可心說的,他怕說了,會丟了自己的臉麵。
“走進來的?你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我這裏不歡迎你,你還是快離開吧。”說完這句話,李可心低下頭繼續看書。
“可心妹妹,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冷漠呢?我真的還喜歡著你的。”林光祖老生常談,這一個月來,他天天都上李府來,為的就是能與李可心重修舊好,但李可心鐵了心的不理自己,讓他不得其門而入。
“你走是不走?”。李可心冷著臉說道。
“可心妹妹,我們難道就不能像從前一樣嗎?”林光祖說著想靠近李可心。
“快走。”李可心用手中的書指著門口,冷冷地說著趕人的話。
“可心妹妹,我之前冷落你是有苦衷的,你那麼善解人意,就不能原諒我嗎?”
“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一、二、三。”
“可心妹妹,啊——”林光祖還想說些什麼,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李可心給壓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的小月也被李可心的行為給嚇到了,她家小姐何止是變得堅強,而是強悍,今天的事千萬不能讓別的人看到,要不小姐還怎麼嫁人呀。
心裏剛想完,小月就已經跑到院門口探出頭左看右看不見有人,鬆了口氣的同時,急忙將院門關起來後,走回了李可心的身邊。
“這是你自找的。”李可心一腳屈膝壓在林光祖的腹部,一手壓在他的脖頸處,居高臨下冷然地說道。
“可,可心妹妹你想要做什麼?”可心妹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她摔倒在了地上,還被她壓著威脅。
“我要做什麼?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李可心冷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抽了林光祖一個耳光。
林光祖躲避不及,隻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痛,這邊臉的痛感還沒過,另一臉又傳來了同樣的痛楚。
李可心發了狠地抽著林光祖耳光,抽得林光祖不停地喊饒命。
看著林光祖那張討厭的桃花臉變成了豬頭,李可心滿意極了,住了手,離開林光祖的身體站了起來,撣了撣裙擺處的灰塵。
“林光祖,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可心了,任由你揮之即來,揮則即去,從明天開始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要是明天我再看到你,我就讓你變成不公不母,還不快走,還死賴在這裏做什麼,快走。”撂下狠話後,不再看林光祖,李可心走進房間,‘嘭’地關上了門。
小月同情地看了眼地上的林光祖,過去開了院門,站在門邊一臉同情地對著林光祖說:“林光祖,你還是快走吧,我們小姐的轉變你也已經看到了,以後看到我們家小姐,你就繞道走吧。”
林光祖忍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三回頭地看著緊關的房門,眼裏盡是不舍。
看出了林光祖眼裏的不舍,小月搖頭歎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等林光祖走遠了,小月走回了‘可心院’推門而入。
“那個王八烏龜走了?”聽到開門聲,李可心看著小月問道。
“是的小姐,小姐你剛才那招是從哪裏學來的?”小月很好奇,她家小姐沒有學過武,哪來的力氣把一個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大男人摔倒在地,那得多大力氣呀?
“如果我說是神仙教的,你信不信?”李可心挑眉逗著小月,她當然不會跟小月說,這是自己前世學會的防身術吧?不把小月嚇壞才怪。
“小姐,人家是跟你說正經的,你還有心思跟人家開開玩笑。”聽出李可心是有意逗著自己玩,小月嘟嘴抱怨。
“小月呀,你隻要知道,你家小姐都不會被人給欺負就行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也不怕累著自己。”李可心白了小月一眼,又看起了她的書來。
小月聽了李可心話,覺得也是這個道理,自己一個丫鬟,隻管服侍好小姐就行了,別的也由不得自己拿主意。
“小姐。”小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什麼事?”
“小,小姐。”
“是什麼事讓你這麼難開口的?”李可心好奇極了,是什麼樣的事讓平時聒噪如小麻雀的小月這麼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