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娘子已經沒事了,別哭了啊。”甄守財輕拍著李可心的後背,忍著鼻尖的酸楚,安慰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李可心的眼淚,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紮了刀一樣的疼,也跟著難過起來,難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愛情嗎?
過了約莫一刻鍾,李可心才停止了哭泣,窩在甄守財的懷裏抽噎著,待李可心不再抽泣了,甄守財才將李可心稍微推離自己許。
“娘子,怪俠到咱們府裏來做什麼,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甄守財問的有些心急。
想起白玉強吻自己一事,李可心揪緊了衣領,不知如何開口。
見李可心這樣,甄守財更心急了:“娘子你怎麼了?是不是怪俠偷了咱們的東西?還是砸壞了我的什麼寶貝?”
聽到甄守財的話,李可心怒了:“有,他偷了你一件至貝。”她沒好氣的說。
“什麼!他偷了我什麼至寶?”
李可心惱極了,她隻不過是隨口說說,他就緊張成這樣,瞧他緊張的模樣,真是守財奴一個。
“相公,你看這屋裏你最寶貝的是什麼,他就偷了那樣東西。”李可心故意說道。
甄守財當真清點起屋裏的一切物什。邊點還邊說道:“這裏每一件都是我的至寶,一樣也少不得。”
甄守財點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不放心,連府裏門外都尋了一遍,一草一木都不放過。
最後大感奇怪的道:“沒有啊,房裏什麼也沒少啊!你確定他真拿走了什麼東西?”
李可心真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都裝了些什麼西,在他心裏除了這些家具珠寶是至寶外,根本就沒有她的地兒,枉費她在怪俠麵前極力替他澄清,還對於被強吻之事感到不安。真是不值,她睹氣的轉過身。“我確定。”急死他最好。
“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倒是快說,我好想辦法拿回來。”甄守財急出了一身的汗。
李可心更是氣結“我不合告訴你的,而且這樣東西既然被偷了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什麼東西被偷了會拿不回來——我知道了,娘子,你是在同我開玩笑,我百分之百肯定咱們府裏沒少任何東西,你別再瞎鬧了。”甄守財剛開始不解,後來腦子一轉,便自以為想通後,就坐下來倒了杯茶解渴。
李可心氣極了,差點沒拿起桌上的燭台向他砸去。
“奇怪了,怪俠究竟來做什麼?怎麼什麼都沒做就走了,真是怪事!”甄守財一麵喝茶,一麵不解的咕噥。
李可心已經氣得懶得理他。
“對了,他為什麼把你綁在屋梁上?”甄守財遲鈍的還沒發現李可心的怒氣,逕自又不解的問。
“他覺得好玩吧!”李可心氣得隨口說。
“好玩?這也不對,傳言怪俠不苟言笑,他怎麼會突然跟你開起這種玩笑,你確定你看到的人真是怪俠?”
李可心一驚,是喔,那個人從沒承認他自己便是怪俠,但若他不是怪俠,那今晚來的白衣麵具人會是誰?這下連自個兒是被哪個給非禮了都不知道。“瞧他的打扮應該是,對了,他臨走前曾道今日放過你,他改日還要再來。”
“還要再來!這怎麼得了,我得在他下次出現前把我的寶貝都藏好了,這次他沒拿走什麼東西,難保下次不會。”甄守財驚得的跳起身。
李可心無奈的歎氣,看著甄守財急忙的收拾一些寶貝,其實他也沒什麼寶貝,房內的全是些破銅爛鐵,值不了幾錢,真正的寶貝早讓他藏得密不透風了。
等甄守財收藏妥當後才道:“天快亮了,咱們還是趕快上床補個眠吧。”
“你也知道天快亮了,我問你,整晚你上哪兒去了,混到這個時候才回來?”他不提天快亮了還好,這一提她終於發作了,打算和他好好算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