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聽出了些端倪,有些興奮起來,“那你的意思?”
“我們吠陀族人已經習慣了這種環境,而且我們已經習慣了很多植物和我們共生,如果換一個環境,我們族裏人很難適應。比如我們吠陀族人喜歡喝靈蜜藤釀的甜酒,喜歡在睡前嚼兩根玉香草...這些都已經是融入我們吠陀族血脈的習慣,萬一都失去了,我們吠陀族恐怕也就不存在了。”蕙梨深吸了一口氣,嚴肅起來,“所以我們剛剛已經開了個小會,商量了一下,如果王老板真的能夠拿到那樣的法器,能夠裝載足夠大的地方出去,我們很想請王老板幫忙,在外麵的世界幫我們找一塊隱秘的,不被人打擾的地方,然後將我們吠陀族熟悉的一些生活地方搬過去。”
“這個簡單,哈哈哈,求之不得啊。說實話我還想請你們出去幫忙呢,就是不太好意思開口。因為你們就像是我們世界裏真正的隱士,與世無爭。”王冬真是樂開了花,這簡直是送上門的靈植夫盟友,他是順便給吠陀族人帶了頂高帽,但到了外麵說是與世無爭,哪裏有那麼簡單,外麵的修真界就是個大染缸,誰丟進去都會變樣。
“客氣了。”
蕙梨眼中閃過感激的光芒,“我了解王老板的需求,如果一切真是如此,到時候我們也會派出一些精銳的戰士協助王老板,不會隻是惠若一人。”
“我會牢記你的慷慨!”王冬和蕙梨擊掌為誓,渾身都興奮的戰栗。
就在這時,以拉網式靈魂遊曳的蜒蚰人偵察大軍已經帶來了一手消息。
兩千個如老僧入定一樣的蜒蚰人裏,有兩個蜒蚰人霍然睜開了眼睛,同時喊了聲老板。
王冬仔細的聽了這兩個蜒蚰人描述的景象和細致道標,又讓奧斯卡派了幾個得力的過去繼續進一步考察,同時他讓吠陀族人安排他和被隔離的紅衣少女見一下。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在最後方案實施前,他想最後給這個紅衣少女一次機會,看看能不能談一談。
在吠陀族人的一定天然綠色營帳裏,王冬和紅衣少女安排了一次單獨會見。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王冬看著這名一臉倨傲的紅衣少女,淡淡一笑,“你在狼山福地似乎地位不低。”
“詢問少女的名字和年齡,都一樣是很失禮的行為。”紅衣小碧池完全不給王冬麵子,冷冷的一笑,“尤其是在對方不主動報上姓名來曆的情況下。”
“我已經很有禮貌。”王冬搖了搖頭,看了紅衣少女隆起的胸部一眼,“蜒蚰人可是提議把你剝光羞辱逼問一番再說,我駁回了他們的提議。不管你還有什麼殺手鐧,不管你能不能達成,在你們行動之前,這段時間我有足夠的掌控力。你可以想象一下,就算是你師門的厲害人物到來,結果看到的畫麵是一個光溜溜的你和一堆光溜溜的蜒蚰人在一起,那會如何?我覺得就算是作為我的仁慈的回報,你都應該對我禮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