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蚰人的愛好是填飽肚子,討好老板,過得安逸。
吠陀族人的愛好是世界和平,開荒種地,培花種果。
這兩者結合,產生了奇妙的反應,效率變得極高。
奧斯卡也看得出老板和吠陀族人的關係比較鐵。
所以蜒蚰人從上到下都是在討好吠陀族人。
一些髒活累活都搶著幹。
這讓很多沒有和蜒蚰人接觸過的吠陀族男子都懷疑自己家裏的典籍是不是記載錯誤,這蜒蚰人並不像上麵寫的窮凶極惡,好逸惡勞,就像是沒有發育完全的食腐怪啊,挺和善,挺善解人意的啊?
吠陀族男子天生就善良,他們一給好臉色,蜒蚰人幹活就更勤快。
等王冬帶著夜家三兄弟用拔地天螺收了仙曲異變寶地過來,整座紅葉山已經大變樣了。
紅葉山裏開辟出了足足七塊靈田,而且都是因勢利導,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跡。
連紅葉山裏土生土長的植株,也精致的做了調整。
吠陀族人對植物的天生熱愛和匠心在這裏得到了充足的體現。
王冬和夜家三兄弟端詳了紅葉山半天,一種很熟悉卻有點陌生的感覺,說不出哪裏有不同,但是偏偏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家年久失修的雜草叢生的野廟,陡然間經過布置,卻成了文藝範十足的精品客棧。
韻味是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
同樣一個窯子裏的窯姐,長相差不多但恐怕隻是一道眉毛畫的不同,一個就顯得洋氣,一個就顯得粗鄙,也就是這樣的道理。
很多宗門的仙氣,也不是說靈氣豐腴遠超其它宗門洞府,而是很多代修士品味和審美觀的累積。
現在掩映在各色林間的綠蘿帳,草廬,就很有仙韻。
一看到王冬回來,奧斯卡和一隊蜒蚰人就頓時夾道歡迎,齊齊的彎腰躬身:“歡迎老板,老板辛苦了。”
王冬一看奧斯卡也是樂了。
奧斯卡已經換了一身法衣,這法衣通體銀絲,銀絲上流淌出朵朵慶雲,如水銀般瀉地,不僅是裹住了奧斯卡的長尾,讓他看不出是長了一條蛇尾,同時還硬生生的托起了奧斯卡的身體,讓他懸浮起來。
這走起路來時根本不用他扭腰,朵朵慶雲股蕩,讓他走得行雲流水一般。
“這法衣是誰給你的?”
王冬忍不住發笑,這法衣其實品質還不錯,自帶人造慶雲效果,雖然飛遁高度不過五丈,日行速度也不過八百裏,但有這樣一件法衣,遠渡大洋也不成問題。
關鍵在於,這種法衣叫天慶吉祥法衣,這是修真界史上天慶王朝時期無漏金身侍者的專用法衣。
所謂的無漏金身侍者,在那個時期就是用法術閹割了的不男不女的太監。
之所以要有這樣法術閹割了的太監,是因為天慶王朝的天慶大帝修的是多情大法,遍灑情絲不說,還分外容易吃醋,容易吃醋便多疑,唯有這樣不男不女的法術閹割太監,才讓他放心。
很顯然是有人欺負奧斯卡不懂,給他下了個套,結果奧斯卡還洋洋自得。
“是柳夏蕙,從那一堆繳獲的物品裏挑出來的。”
奧斯卡沾沾自喜,“這法衣還真有王者風範。”
“這法衣叫做天慶吉祥法衣,你去月關那查查資料,應該知道來曆,到時候穿不穿隨你。”王冬也就是這麼一說,心裏倒是覺得柳夏蕙這個女修還真是有點膽大妄為。
不過百樣將帶百樣兵。
麻瓜帶出來的是麻瓜,厲害角色帶出來的往往就是一個頂兩的老油子。
紅葉山現在連一個洞府的基本雛形都算不上,但是在王冬的腦海裏,一個超級洞府的框架已經搭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