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了個草!”
連知白都是一陣驚呼,“你想去打劫小紅山州祭司殿?”
“來而不往非禮也。”王冬一動了這心思,就像是積攢夠了靈砂想去勾欄的修士一樣,便有點急不可耐了。
“這骨頭有點太硬了吧,老板我們啃不啃得動?”奧斯卡膽怯,弱弱的吐槽一句。
元法昆早年帶軍打仗的時候就兵匪一家,在這個祭司殿坐主位坐了這麼久,黑白通吃的勾當做了不知道多少年,肯定比烤鴨還肥得流油。
但他畢竟是三葉金花祭司,金丹老怪。
越是肥的流油,就意味著身上稀奇古怪的法寶越多,越是難纏。
更何況元法昆可是“幽”字號的人物,祭司殿可是正宗的幽王朝統治機構,除了本身防護法陣之外,沒準就有什麼溝通幽王朝軍營的法陣。
到時候萬一發動,來了一支幽王朝的正規軍,那他們簡直就是魚叉上的小雜魚,任人宰割了。
“真的可行?”連最支持王冬的迷妹白海翼也有點心虛。
在她看來現在這紅葉山最大的依仗也就是葉結衣手裏的蜒蚰祖巫,精神威壓一個覆蓋,來多少築基期修士都是紛紛僵直。但關鍵在於,元法昆是金丹修士中的老油條,這蜒蚰祖巫的精神威壓,恐怕對他起不到多少效果。
“暗算和正麵硬剛不是一回事,金丹修士被築基期修士陰死的案例多了去了。”
王冬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擔心,讓奧斯卡迅速交來小紅山州祭司殿的道標圖。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老棺材不好對付。”
知白想到今後源源不斷的大把靈砂收入,早就已經將自己的未來命運和這個繈褓中的新建洞府聯係在了一起,他頓時說道:“就我所知他修的是飛天陰陽雙魚道法,他的金丹法相不僅可以飛出陰陽雙魚法侍對敵,而且還有天女靡靡迷魂法音為輔,一部留神就會陷入幻境,元陽盡失,脫陽而亡。至於他的法寶,在他在冷水江一帶征戰時,他手上就有七子蓮心、陰刹神雷鍾,水元大王旗等諸多法寶,這些都是足以對金丹期修士造成威脅的。再過來了這些年,他手上還有什麼把持,那就不清楚了。”
“這都無妨,我們可不是愣頭青,不是傳送法陣直接開到他的祭司殿裏去開戰,至於他的底細,我們可以先摸個清楚。”王冬微微一笑,轉頭看了奧斯卡一眼。
奧斯卡頓時心領神會,驕傲起來,“打探消息這種事情,我們最擅長,連藏在屁股溝裏的秘密,我們都能摳出來。”
“這個摳字用得猥瑣,都是一家人了,能不提這一茬?”知白老臉一紅,對這奧斯卡如何打探秘密的手段他卻是實在忍不住了,拉著已經拿來祭司殿傳送道標的奧斯卡就在一邊去問。
“恩?難道有誰打我主意?”
此時在小紅山州祭司殿,水床上懶懶躺著的元法昆倒是有了點金丹大拿的獨特感應,眼皮有些微跳,心裏莫名有些不詳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