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
當柳夏蕙和幾個蜒蚰人已經開始打先鋒打探時,剛剛聽說王冬要打元法昆主意的天鑰聖女臉色都變了。
她都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對著王冬都是一陣破口大罵,“你有沒有腦子,你是要建洞府的人,你又不是通緝流亡犯。打劫祭司院,這是什麼概念,祭司院是幽帝的形象工程,絕對會動用一切力量嚴查。”
天鑰聖女真是被王冬氣死了。
她都恨不得拿手指頭戳王冬的額頭,看看他的腦門是不是變成木頭做的了,是不是極品木靈根異變成了極品木疙瘩。
這種大事,王冬居然都不和她商量,居然已經要私自去做了。
更何況這叫什麼事?
幽王朝的所有一切官員、將領,都要通過祭司院先成為祭司,然後累積功勞。
說白了,幽帝不是僅僅想通過個人武力和律法來統治天下,而是想建立一種迷之個人崇拜,他的長期目標,很顯然是要建立一種神權宗教。
各級祭司院就是他的各級神廟。
這搶劫祭司院,就和搶劫幽帝差不多。
她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後果十分可怕。
“利欲熏心,絕對是利欲熏心,膨脹,絕對的膨脹!”天鑰聖女給王冬的這個決定下了定語。
王冬不生氣,笑嘻嘻的看著胸部都被氣得鼓鼓的天鑰聖女。
“不要緊張。”
看著天鑰聖女,王冬擺了擺手,“我絕對沒有利欲熏心也沒有膨脹,實話告訴你,元法昆的那點私藏,還不至於讓我喪失理智,我就是想擺那老棺材一道,我保證可以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是搶劫他又不是搶劫祭司院。”
王冬笑眯眯的幽補充了一句,“他隻要不承認被搶劫了,打劫祭司院這樣的事情就根本不存在,惡性案件不存在,幽王朝怎麼可能發動力量來查?”
天鑰聖女的怒氣瞬間消失了。
她想明白了王冬這幾句話的道理,“你是覺得元法昆會像那些大貪官一樣,被偷了也吃個啞巴虧。”
“當然,元法昆這老棺材又不隻是收賄賂拿回扣,他連黑吃黑都做了這麼多年,私庫裏的東西有多少?更何況裏麵有大量的東西,或許就會牽扯到見不得光的生意,牽扯到很多洞府。有些東西恐怕他藏著也不敢知道那東西在他手裏。”王冬嗬嗬一笑,“這種吃啞巴虧的例子可不少。”
“話說回來,就算元法昆不敢承認,幽王朝不追查,但你就不怕元法昆的打擊報複,他的人脈可不少。”天鑰聖女的語氣徹底緩和了,她不再是一味的指責王冬,而是在提醒。
“這點都怕就不配在小紅山州立足。”王冬牛氣哄哄,一陣傲然冷哼,“我讓奧斯卡安排對他全天候靈魂遊曳,他給我們打擊報複,我們就給他更厲害的打擊報複。”
天鑰聖女皺了皺眉頭,“他畢竟是金丹修士,更何況,他自己不喪心病狂,要找個金丹修士來報複都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