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納茲有四個孩子,長女、長子、次子、幺女。要說這四個孩子裏麵,和他性格最像的人,就是丹尼爾,後者也是那種沒有什麼野心的人,之所以去了神聖行省,完全是因為幾文的緣故,明顯是屬於那種被逼無奈型的。
其他的三個孩子都像自己的母親,羅娜和萊菲兒簡直就像是複製下來的一樣,長的像,性格更像,貪吃、愛玩、任性等等;幾文的性格也和克蘭公主一樣,由於黑暗的本命屬性,幾文的行事風格更加傾向於奧裏的心狠手辣。
薩美撒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萊菲兒和克蘭是公主的身份,米雪兒更是帝國豪門,她薩美撒是什麼?一個普通人而已,從小也是吃盡了苦頭,後來當傭兵更是受盡了磨難,數次徘徊在生死線上,最後才有了現在的生活。
不同的經曆,帶給薩美撒的人生觀也是不一樣的,因此她對女兒的教導也不一樣,她要求紐娜兒要學會自立,要擁有獨立生存的能力,最主要的,要有骨氣,不管做什麼都不能丟了家裏的臉。
紐娜兒就是在這樣的教導下成長的,這種要強的觀念已經深入到了她的骨髓裏,再加上她一直和幾文交好,在性格上難免也有所改變,其最終結果就是紐娜兒一個女孩子家,卻想要成就一番男人的事業。
她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女孩子,所以就可以什麼也不用做的等著長大嫁人,她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完全是要靠她自己來爭取,這種人生價值觀讓她小小年齡就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標,盡管克納茲並不希望她這樣。
不幹涉孩子的自由,任由孩子自己發展,這一直都是克納茲的教育方式,路是紐娜兒自己選的,將來不管走到什麼程度,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他這個做父親的,隻能在一旁幫忙,而不能因為自己的信念而影響到孩子的發揮。
這種自由的教育方式讓紐娜兒得到了充足的空間,在行政廳任職期間,她的表現非常出色,絲毫不比幾文差到哪去,對於鬧事貴族的懲罰也是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不過在對待其他人上,她顯然要寬容一些。
和薩美撒不同,紐娜兒是一名武者,她和幾文一樣都是天空武者,後者的武器是長劍,她的武器是雙刀,配合她空間屬性的技能和靈動的步伐,這種薄如羽翼的雙刀才是最能將她實力發揮出來的武器。
鋒利的刀鋒在鬧事貴族的脖子上輕輕劃過,鮮血從刀口噴湧而出,貴族雙手捂著脖子,眼睛睜的大大的,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紐娜兒甩了甩刀刃上的血珠,說道:“已經是第七天了,最近敢鬧事的貴族越來越少了。”
法兵隊長附和的說道:“紐娜兒小姐說的是,這一星期我們處決了不少貴族,其他人也收斂了很多。”
“嗯!連爸爸的命令都敢違背,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紐娜兒好象看臭蟲一樣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眼裏充滿了厭惡。
在幾文和紐娜兒眼裏,自己的父親是最偉大的,是無所不能的,克納茲說的話就是真理,至於殺了這些貴族,會不會引起帝國內的什麼風波,會不會讓皇帝巴克克有什麼顧忌,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想過,或者想過了也不在乎。
冒然殺了這麼多人,影響自然是有的,隻是善後的事不用行政廳來管,克納茲全都交給基格來處理了,帝國內貴族有的是,死上幾十個人算不上什麼大事,等著接替這些人位置的人多了去了。
皇帝巴克克那邊也有解釋,為了確保婚禮的安全,嚴厲的刑法是必須的,否則在婚禮當天恐怕會引起騷亂,那麼多人的聚會,一旦有不開眼的貴族鬧起事來,到時就不好收場了。
膽敢以身試法的人並不多,經曆了一個星期的血腥執法後,不管是之前到的,還是之後來的,這些外省的貴族都變的老實起來,就算他們彼此看對方再不順眼,也最多隻能互相瞪上幾眼,沒有敢在帝都內鬧事的了。
這些貴族難得老實下來,幾文和紐娜兒卻不樂意了,他們兩個人已經好幾天沒有事做了,每天出去巡邏也遇不上敢惹事的人,閑的他們天天身上發癢,纏著非斯非要找些事做,麵對這對小惡魔,非斯愁的頭發都白了。
“幾文少爺、紐娜兒小姐,我是真的沒有什麼需要你們執行的任務了。”非斯無奈的說道。
“我才不信呢!行政廳監視整個帝國,難道帝國內一點事都沒有嗎?那還要行政廳幹什麼?”紐娜兒得理不讓人的說道。
其實帝都裏真沒什麼特別需要他們的,帝都外麵的任務,非斯也不敢讓他們去啊,一旦這兩個人出了什麼意外,那他有多少條命都不夠賠的,隻能死抗到底:“紐娜兒小姐,你們也是好意,要是有任務的話,我會放那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