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前段時間有點事不能更新,最近一段時間可能也會更新的比較慢,但是隻要大家依舊在看,我就絕對不會棄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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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看了我大約五六秒,就扭頭繼續目視前方。。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丫丫的,居然在看牆。。我好笑地牽了牽嘴角,回過神來接著觀察吳邪。
吳邪盯著手裏的花名冊,好像在回憶著。我就看到他滿臉疑惑,又有點恐慌的感覺,接著好像想起來了什麼,瞪大眼睛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他抬起頭對著一直在很認真地看著花名冊的那個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把頭略略湊了過來,吳邪嘴型微動地在他耳邊說道:“快去問問,這賣主是誰!”語氣很是急躁。我又笑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笑~~~),這個傻子,毛毛躁躁的~
那個胖子直了直身,點點頭。看來這個胖子才不是吳邪的手下呢,絕對不會是,不論老大對手下多麼好,手下也定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老大做出這麼打臉的動作。看來,要麼就是吳邪這麼多年來都混得不咋的,要麼就是他家三爺把他保護得太好了,這趟渾水根本就從來沒有讓吳邪涉足過。
想到這,我的眸子暗了暗,心裏這種感覺是什麼?酸酸的,澀澀的。。苦苦的,為什麼他可以永遠保持著天真?而我。嗬嗬,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接著甩了甩頭,解雨臣,你在想什麼啊?!
很明顯,奶奶聽到了他說的話,看背影,奶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應該是說了什麼,那個胖子憤憤不平地開口說:“哎!老太太你看不起了人了是吧!你家胖爺我雖然不混這新月飯店,但是怎麼說也算是在北京城有一畝三分臉麵的人,我告訴你,不是你胖爺我吹牛,就憑胖爺我的人脈,要在北京城打聽一個人,還真沒打聽不到的!”
剛看完他說這句話,我就又笑了,果然啊~~~傻子吳邪身邊的人,也是傻子呢~~~
奶奶換了一個方向坐著,剛剛能夠讓我看到側臉,也能夠完整讀出奶奶的唇語~奶奶依舊看著臨時改成拍賣台的戲台,沒有去看他們,接著就和我猜的一樣,很輕蔑地說:“這兒的老板在北京城滿王朝有皇上的時候就顯貴,幾百年了,傳了幾代,從來沒出過事,你要真能打聽到,估計你們少爺明天得去永定河撈你去。這年頭,撈屍的價碼貴了,我看你還是省點錢應付待會兒的事兒吧。”
那個胖子好像生氣了,和淡定喝茶的奶奶形成了明顯的對比。不過吳邪拉住了那個胖子,思索了一點點的時間,輕聲說:“給她點麵子。”
秀秀見吳邪這麼說,很不屑地‘哼’了一聲。這小妮子~要是讓她知道,她覺得不屑的這個人,就是她小時候想要嫁的人,不知道這小妮子會是什麼反應~~~我甚至腦補了一下秀秀知道這件事之後炸毛的樣子~~哈哈哈哈~想想都好玩~~
那個胖子動了一下嘴,看不清說的是什麼,嘴邊肉太多了,動作幅度又太小了..不過應該隻是嘀咕了一下,我就沒太在意~
吳邪看了看四周,又一次皺起了眉頭,好像想到了什麼不可行的方法,微微地搖了搖頭,接著,臉上就露出了一點點的驚慌,然後驚慌變成了不安,又變成了。。嗯。。混亂?原諒小爺詞窮了。。這傻子臉上表情太丫的豐富了!
吳邪看向戲台,我也就低頭看過去,夥計把一個裏麵放著鬼鈕龍魚玉璽的玻璃櫃班上了戲台,一邊的旗袍女主持人揮了揮手,示意夥計們都下去,然後就開始說話:“各位老板,現在開始走貨,您們瞧好了,拍不著可就沒下回了。”
然後就上來一個夥計,還是每次拍賣會舉竹竿晾玻璃櫃的那個夥計。他照例舉著竹竿順著二樓的包廂廊台外沿一間一間地送,保持玻璃櫃距離廊台外沿一臂左右的距離。不到半分鍾換一間包廂。
等到了采荷堂前麵時,那個胖子居然湊過去看,而吳邪竟然也伸長脖子去看.真是的,沒看到別人都沒仔細看的嗎?不過還好那個之前看著我的男人沒去看~~太丟人了。。
我看到吳邪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而我的唇角,不知什麼時候,那一慣的弧度居然又張大了~
然後,那個夥計又舉上來一堆鈴鐺。秀秀拿過一個,放到了奶奶身邊。別人也都拿了,可是偏偏吳邪沒有拿。我正在思考對策,那夥計果然舉上來了一個青色的小燈籠給吳邪。唉!這下玩完咯~吳家小三爺~~~
場上一片嘩然聲,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吳邪的身上。那個死胖子居然接了!果不其然,剛剛放到吳邪身邊,場上瞬間爆發出了一整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