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自然就談到了拈花戶口的事情,這些天,上官海也去找過他的堂哥上官誌,希望他能利用以前的在政府的一些老關係,幫忙打聽一下這個事。可上官誌的反饋也是毫無線索。現在,隻能寄希望於江九雪,看看她是否能查到一些東西。於是上官拈花打了電話給江九雪,說自己已經回來了,明天是否方便去找她,江九雪在電話裏一口就答應了。
上官拈花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縣城,在縣政府門口打電話給江九雪,可江九雪在電話裏好像很匆忙,說是讓拈花去人民醫院找她。上官拈花隻好匆匆趕往人民醫院,遠遠地就看見江九雪在醫院門口,神色凝重。
原來,縣高官濂正的母親舊疾發作,淩晨被送進醫院住院治療,醫生也是束手無策,她趕過來探望。上官拈花跟著江九雪走進了醫院的特護病房,隻見幾個醫生正圍在病床前,個個眉頭緊鎖,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正蜷著雙腿在病床上痛苦呻吟。
一個長著國字臉,穿著灰色夾克衫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看見江九雪和上官拈花進來,朝他們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拈花猜想,這肯定就是縣高官濂正,床上的老人,應該就是他的母親。
上官拈花看著病床上的老人,褲腿卷到了膝蓋以上,兩個膝蓋已經紅腫透亮,彎曲變形,老人的臉也由於疼痛也有些扭曲變形了。一個年紀稍大的醫生正在向濂正解釋:“濂書記,老人的尿酸指標太高,痛風已經非常嚴重,本來通過降尿酸加上手術治療可以緩解一些病症,可考慮老太太的風濕性心髒病,估計難以承受這種手術......”
大家都沉默不語,一籌莫展,上官拈花看了看江九雪,轉向濂正開口說道:“您是濂書記吧?老太太的病情,能否讓我看看?或許我有辦法能起作用。”
“你是什麼人?你麵前的這位可是省醫院治療痛風的權威專家,他都沒有把握,你能有什麼辦法?我奶奶可經不起瞎折騰!”說話的是旁邊站著的一個穿著白色t恤衫,藍色牛仔褲的年輕女孩。
“年輕人,你懂不懂?痛風是目前世界醫學的一大難題,老太太痛風多年,現在的尿酸指標相當高,加上又有風濕性心髒病,我都沒有太好的辦法,你算什麼?你是想班門弄斧,自取其辱嗎?”剛才和濂正說話的醫生看來就是權威專家吧,此時對上官拈花毫不客氣,怒目而向。
濂正眉頭皺了皺,轉頭問江九雪:“九雪,這位年輕人是你的朋友嗎?這是我女兒濂若瑤,是燕京中醫藥大學的在讀研究生,剛才她也說了,我母親的病是多年的老毛病,看過很多醫生了,都沒有太好的辦法。省醫院的林主任也在這,他是這方麵的專家,剛才他的話你們也聽見了,確實不好辦。”
“嗯,書記,這是我的朋友上官拈花,上次我被蜈蚣咬傷,就是他救了我,我想應該會有一些辦法吧。”江九雪小聲回答,其實,她也對上官拈花沒有信心,更不敢說他根本不是醫生,或者說是個赤腳醫生兼職赤腳獸醫,那樣子說,還不立馬給轟出來了。
濂正沉思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用歉意的目光看了看林主任,再轉頭看著上官拈花:“好吧,就請林主任見諒,讓這位上官醫生給我母親試試看。”聽那口氣,有點死馬權當活馬醫的意思。
“爸,您......”濂若瑤在一旁焦急地喊道,被濂正的眼光製止了,專家林主任輕哼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請你們暫時回避,我要給老太太做推拿治療。”上官拈花不再多說,目光堅定地看著大家。
推拿??濂正帶著疑惑,欲言又止,還是抬手示意大家出去了。
聖手鬼醫,手到病除。病醫好了你自然就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