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跟我走吧!”聽到葉尋答應自己之後,老人的心情大好的說道。
葉尋看著老人,心裏麵暗罵了幾句,然後有一些無奈的說道:“那個,前輩,能不能讓我換身衣服,我穿著這身衣服去,好像有些不太合適吧?”
老人看了看葉尋身上的病服,點了點頭,“恩,是有點不太合適,你的病房裏有衣服吧?”
聽到老人的話之後,葉尋內心鬆了一口氣,表麵上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那你趕快去換衣服吧,我在這等你。”
葉尋聽到這話之後,便起步向病房走去。
他可沒有想趁著老人不注意而悄悄地溜出去,對於武者而言,既然答應了別人,如果出爾反爾,那這將是一個恥辱。葉尋雖然還不是純粹的江湖人,但是,他是一名武者,武者有武者的尊嚴。
也許這樣的想法在都市人看來很幼稚,但是江湖就是這樣。相對於都市而言,江湖顯得更加的純粹,它的純粹來源於它自身的道義。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這句話說得雖然有些偏激,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句話說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江湖自有道義,都市多存金錢。對於武者而言,江湖道義,就是他們的信仰。
葉尋回到了病房,找出了一件江璿前幾天看他時為他帶來的衣服,穿了上去。
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一身休閑的嶄新的阿瑪尼穿在身上,直接讓他的品味扶搖直上。
照了照鏡子,葉尋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鏡子摘了下來,從鏡子的背後,拿出了一把短劍。
說是短劍,不如說是匕首更為貼切,葉尋輕輕地撫摸著這支短劍,“老兄弟,今天搞不好咱倆就要一塊完了啊!”
這支短劍......
全長一尺,麵寬三分;清光奪目,冷氣侵人;揮動時風消氣散,停歇間雲舞煙行;花紋密布,紫氣橫空,遠看如山之春水,近觀若瓊台臘梅;這是什麼寶劍?傳世之兵,名喚巨闕!
葉尋看著這把短劍,嘴角扯出一個自信的弧度,把巨闕小心的放在了衣服內特製的皮套之中,輕輕地拍了幾下,把鏡子複位之後,便昂著頭走了出去。
走到樓下,看著在哪裏閉目養神的老人,葉尋走到跟前,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位老人便開始說話了:“換個衣服這麼慢,讓我一個老人家站在這裏受凍了這麼久。”
葉尋聽到之後,滿臉的黑線,“您這功夫足矣禦寒了,怎麼可能受凍?”但是這話他是斷然不敢說不出來的,誰讓人家是前輩呢?給企鵝還是功夫深不可測的前輩,人在屋簷下,該低頭時還是要低頭的。葉尋歉意的一笑:“讓前輩久等了。”
還沒說完,那位老人便轉過身去,“走吧,跟我來。”
葉尋狠狠地暗罵了一聲,便跟了上去。
綁好了相關的手續,葉尋二人走出了醫院,坐上了一輛軍車,便向遠方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