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幹什麼去啊?”杜暴一聽葉尋要出去,立馬就問道。
“陪著李月去一趟昆雲山。”葉尋並沒有隱瞞,扔給杜暴和付盛一人一支煙,淡淡的說道。
“昆雲山?!”蘇梅一聽到這個名字,情緒有些失控的喊了出來。
葉尋聽到了蘇梅的這一聲驚呼,轉過頭看著蘇梅。
隻見她臉色有一些蒼白,呼吸看起來非常急促,就好像看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樣。
葉尋疑惑的再把目光轉移到付盛的身上,結果仍然是差不多。
那位在江湖上消失了近十年的漢子,此刻雙眼緊閉,低著頭,兩隻手緊緊地握著,因為太過用力地原因,他的兩隻胳膊有些絲絲的顫抖。看的出來,這個男人現在在承受著很大的痛苦。
“你們怎麼了啊?”杜暴看到這種情況,撓了撓頭,憨憨的聲音從他的嘴中傳了出來。
也許是這份凝重被杜暴無意打破,也許是這份回憶被付盛二人強行終止,付盛夫婦幾乎在同時都深呼了一口氣,仿佛要把身體之中所有的不快一下子呼出來。
杜暴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但是葉尋明白。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地方,是讓他自己特意躲避的禁地;都有一段不願意觸碰的回憶,是讓他不願意提及的往事。
不願意,不是因為無情;而是因為情重。
“豹子,你也累了一下午了,早點回去吧,我再和付大哥商量一下會中的事情。”
“還商量啊,當老大真累。”說著便轉過頭向著門外走去,邊走邊說,“幸虧我把這擔子扔了,要不然還真是麻煩。”
葉尋等三人,聽到這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真不知道,這個家夥以前是怎麼建立豹門的。
杜暴走後,葉尋把目光轉移到付盛夫婦的身上,用著商量的語氣,對著他們說道:“大哥,嫂子,咱們坐下來喝一杯?”
付盛看了看自己的妻子,見她沒有反對,便對著葉尋說道:“好。”
......
豺幫大本營。
在豺幫的會議室裏,此刻所有的頭目都在那裏坐著,劉有才坐在首位。
所有的人都是一臉惆悵。
“才哥,我們應該怎麼辦啊?”一個臉上有一道傷疤的中年男子,看著坐在首位上的劉有才,一臉焦急的問道。
“媽的!你他媽的問我,我問誰去!”劉有才的心情明顯很不好,對著這位刀疤男吼道。
“才哥,華龍會現在的發展勢頭對我們很不利啊!”坐在劉有才旁邊的一個長頭發的瘦高個並且帶著一副眼鏡的男子說道。
劉有才看了看這位戴著一副眼鏡的男子,並沒有說話。看得出來,劉有才對這位瘦高個的男子很是尊敬。
“老宋,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劉有才的聲音漸漸地緩和了下來,對著眼鏡男說道。
這個戴著眼鏡的的瘦高個男子,是豺幫的軍師,名字叫做宋東風,在豺幫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這個瘦高個,即使是在整個東山,都有著一定的名氣,有這樣一首打油詩是這樣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