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別的意思。”侯毅趕忙說道:“隻是有些意外……不,是驚喜。”
草兒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說道:“找個安靜的地方,把話給我說清楚。”
“好,跟我來。”侯毅一邊領路,一邊思索著該把她帶到哪裏,最後,他還是把草兒帶到書房裏。
草兒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座豪宅和豪宅裏衣著光鮮的女人們。
“她們都是丫鬟。”侯毅解釋道。
草兒沒說話,跟著侯毅來到書房。
一走進書房,她便看見後牆上極為顯眼的幾幅畫,其中一幅跟自己很像。
“她們是誰?”草兒問道。
侯毅忙道:“正要跟你說這些事。”
……
周文和正在和周江密談,隻聽門外傳來周實的聲音:“老爺。”
“什麼事?”周文和有些惱火,他已經下令門外不許有人的。
周實進門,看了周江一眼,說道:“小人派人跟蹤那個女大夫,卻見她進了侯毅家裏。”
周文和先是意外,然後又冷笑道:“我早說過這事跟他有關,等那個女人回來,給我抓起來嚴刑拷問。”
“是。”周實趕忙應道。
周江道:“叔父息怒,還是我先去打聽一下具體情況再說。”
周文和點點頭,說道:“要快,距離新皇選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
冬瓜被罰打掃廁所,但他終究是侯毅的親信,加上身上有傷,實際上隻是負責監工而已。饒是如此,他的身上也沾染了廁所的氣味,不僅穆欣不願跟他住在一個屋子裏,就連綠繡見了他也是一臉的嫌棄。所以,他隻盼望著侯毅能早點結束對他的懲罰。
這一日,冬瓜正“指揮”幾個仆役掏糞坑,隻聽其中一個說道:“大管家,那不是你家小娘子嗎?”
冬瓜轉頭看去,見綠繡從偏院出來,打扮得花枝招展,匆匆向東渠橋方向走去。
“大管家,你家小娘子不會是嫌棄你,在外麵找了相好了的吧?”仆役笑道。
“去你娘的,再敢胡說,我把你塞進糞坑裏淹死。”冬瓜踢了那個仆役一腳。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冬瓜狐疑了一陣,便找了個借口離開,悄悄跟上了綠繡。
過了東渠橋便是東市,冬瓜一路跟著,見到綠繡進入一家名叫“賢能居”的鋪子。
賢能居門口有不少人,冬瓜隻得經由一條小巷,繞到賢能居後院。
他正打算尋一處能夠攀爬的牆,卻隱隱聽見一扇窗戶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冬瓜趕忙靠近那扇窗戶,趴在牆上竊聽,隻聽得裏麵嬌喘連連,嚶嚀不絕。
他也顧不得身上有傷,吃力地攀上牆,向窗戶裏麵看去,隻見白花花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其中一個是綠繡,另一個便是周江。但兩人很快結束了,周江癱倒在一旁,顯得很是疲憊。
“你怎麼回事?”綠繡幽怨地說道:“還不如那個掏大糞的。”
周江揮手就給了綠繡一巴掌,陰沉著臉說道:“那你就一輩子跟著那個掏大糞的吧!”
綠繡挨了打,不怒反喜,貼上周江說道:“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周江冷笑了一聲,說道:“說正事,侯毅跟那個女郎中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