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語怪力亂神。”侯毅笑道：“什麼神啊仙啊，我從來都沒興趣。”
秦亮搖頭，拿起酒杯端詳著，說道：“子不語的事情未必就不存在，而且子不語的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原因。”
“怎麼講？”侯毅見他故作神秘，問道：“子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史嗎？”
秦亮道：“相傳，上古大神女媧造人的時候，第一批人精雕細琢，而且得了一口仙氣後活了過來；但後來，女媧累了，便用藤條沾泥漿甩出泥點子而成人，其生命得自於那根仙藤。這兩類人就像一家之中的嫡庶，區別很大。那嫡出的便是仙族，那庶出的便是我等平凡眾生。”
侯毅笑道：“神話而已，豈可當真？”
“不然！”秦亮道：“我帶人搜查皇城龍鳳山地宮時，便找到兩個神秘的囚犯，據其中一人交代，他已經活了二百多年，但看上去年不過花甲。”
侯毅仍然不信，“樹的年齡可以通過年輪看出來，人的年齡如何分辨？我想，那人不過是個騙子，本想找太上皇騙點錢財，卻被那個迷信的昏君當成寶貝收藏起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沒少被放血割肉吧？”
秦亮道：“你先聽我說完。發現他的同時，我還發現了一份卷宗。那個昏君並不是傻子，所以派人去調查了一番。根據那份卷宗上的描述，這人的年齡確實有二百五十年了。”
“他要真能活這麼長，早就名滿天下了。”侯毅冷笑道。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秦亮道：“他也不想被人當成妖怪或別的東西，所以在他百歲之後，便到處遊走，每隔幾年便換個地方居住。而且他又以遊方郎中為職業，為的就是不引起別人的懷疑。”
“卷宗也未必可信吧？”侯毅冷笑道：“你又不是沒處理過卷宗，隻要能自圓其說就行。”
秦亮笑道：“也許吧，不過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侯毅突然意識到，話題跑偏了，於是問道：“你說得這些跟何家有什麼關係嗎？難道你懷疑何家是那個所謂的仙族？”
秦亮道：“根據地宮裏留下的卷宗，仙族確實一直都存在，而且就隱藏在我們身邊。巧合的是，仙族最高權力機構也叫長老會。如果何家是仙族成員，那麼何進向兩個年輕人卑躬屈膝就順理成章了，因為他們可能就是仙族長老會的人。”
侯毅雖然仍有懷疑，但對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能不能帶我去那個地宮看看？”侯毅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何家一定會對那個人感興趣的。而且何家消息靈通，說不定早就知道這些事了。又或許，何家來的那兩個人就是為了這件事。”
“不好！”秦亮突然站了起來，“我已下令把那兩個人和卷宗轉移出皇城了。”
正在這時，紅葉在門外說道：“相爺，有個自稱是您府上護衛的人求見。”
“快叫進來。”秦亮忙道。
片刻後，一個勁裝武士進門，掃了一眼侯毅，便向秦亮行禮。
侯毅聞到一絲血腥氣，料定這人肯定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