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縫上我的嘴,以後你在遇到昨夜那樣的情況怎麼辦?別人可沒我那麼好心幫你解毒。”葉痕說得義正言辭。
“你……!”百裏長歌一時語塞,看他那似笑非笑地眼神,明明想說的是昨夜她中了那種藥躺在床上的時候胡言亂語還死拉著他的胳膊不放想讓他以身解毒。
“還站在那兒做什麼?”葉痕見她不動,笑道:“莫不是昨夜還沒吐完,現在還不覺得餓?”
“看見你我就惡心得吃不下去。”百裏長歌咬牙瞪他一眼。
“惡心?”葉痕揚著眉梢,目光瞥向她的小腹,“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葉痕,你的嘴裏還能不能吐出點好聽的話來?”
“什麼是好聽的?”葉痕一臉迷茫,那神情看上去仿佛真的一無所知,“是要像茶樓說書先生話本子裏那樣山盟海誓,恩愛兩不疑,說什麼黃泉碧落,海枯石爛麼?”
百裏長歌身上的雞皮疙瘩抖了抖,“你還是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話完她抬步轉身就想往外麵走。
“你還沒用膳,打算就這麼餓著跟我去許彥家?”葉痕叫住她。
“你那些食物裏什麼藥都有,隻有你這種生理機能不完全的男人才會吃了沒有什麼反應。”百裏長歌好笑的看著他,她一直在想葉痕昨晚是怎麼解決的,那樣猛烈的藥效,她才不信泡溫泉就能給泡散了。
“生理機能,什麼東西?”葉痕狐疑地盯著她。
“咳……”百裏長歌趕緊收了笑意一本正經道:“我的意思是誇讚你定力強,中了那種藥也能不亂方寸,泡泡溫泉就過去了,不愧是早些年在戰場上讓敵軍聞風喪膽的戰神將軍。”
“是這個意思麼?”葉痕明顯不相信,臉上狐疑地神色更加明顯。
“當然是了,不然你以為是怎樣?”百裏長歌在心中大笑,沒想到這個人也有被她耍的一天。
出了前殿,她直接去了廚房,在啞女那裏拿了幾個點心吃了,又喝了一碗粥,這才回房整理工具。
巳時,百裏長歌跟著葉痕出了行宮,由魏俞駕著馬車直奔許彥家。
這一次,百裏長歌學乖了,再也不敢手賤胡亂拿小幾上的瓜果解饞。
“怎麼,今天不敢吃了?”葉痕拿了一隻金角酥在她麵前晃啊晃,百裏長歌隻當沒看見,閉上眼睛靠在後壁上就睡覺。
“果真不吃了?”葉痕略有些失望地將金角酥放回碟子,幽幽歎氣,“看來昨夜的藥對你傷害挺大的。”
“我是正常女人,有反應不足為奇。”百裏長歌特想一巴掌將他拍飛,“不像你,在這麼強烈的藥效侵襲下還能保持一貫的定力,我不知道該懷疑你不舉還是該思考你是用什麼工具解決的。”
“……”葉痕沒說話,隻是定定看著她,瞳眸裏帶著幾許複雜的光。
百裏長歌再次合上眸,“你若是再敢輕薄我,我就讓魏俞進來陪你,我出去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