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風弄給嚇的。”百裏長歌還算鎮定,瞥他一眼繼續道:“我隻是在害怕你要是真發酒瘋把我給砍了,我找誰訴苦去?”
“我喝了酒的確是會發酒瘋。”葉痕望著她閃躲的目光,輕笑一聲道:“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
百裏長歌嘴角一抽,趕緊掙脫他兩手支撐著身子往後挪。
“別躲了。”葉痕放開她,任由她往後麵挪,無奈地指了指她身後道:“那裏麵是牆,除非你會打洞,否則待會兒還不是得……”
“葉痕,你無恥!”他還沒說完就被她大吼一聲打斷。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葉痕無辜道:“你要說我無恥,起碼也得等我行了無恥之事再說吧,否則我豈不是白白擔了這個名頭!”
看著她那一臉的惶恐和不知所措,他低低笑了一聲,挑眉問:“你在怕什麼?你如今身上還有傷,我難道還能對你做什麼不成?”
“鬼才知道你在想什麼!”百裏長歌緊緊抿著唇,雙手抱著膝蓋,將身子縮成一團靠在牆角。
“別鬧,快過來躺下,否則待會兒該受涼了。”葉痕見她隻著中衣,微微蹙眉道:“不是說好了等你痊愈一起出去查案的嗎?你要是再病倒的話,估計又要拖很長時間才能弄到線索,到時候案子越來越複雜,我們出來的太久了,萬一哪天父皇傳信將我召回去,那你一個人怎麼去查?”
百裏長歌似乎被他這句話影響到,身子動了動,卻是怯怯看了他一眼,又縮了回去。
“你還想不想知道少卿是誰,想不想查出三夫人為什麼是處子?”葉痕繼續威脅,“如果這些你都不想知道的話,那你總該想知道你哥哥溺水的真相以及廣陵侯府裴燼的妹妹死亡的真相了吧?”
百裏長歌猛然抬眼,驚愕道:“難道你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
“等你去查。”葉痕撇撇嘴,“你要是再不過來蓋著被子,待會兒受涼的話又得喝上幾天的藥,躺在床上好幾天不能出門,那這些案子怎麼辦?”
百裏長歌看著他認真地樣子,輕輕挪了挪身子,正準備掀開被子躺下,葉痕卻突然將身子傾過來,清涼的唇瓣準確無誤地吻上她。
“唔……你……混……唔……”百裏長歌伸出手想捶打他,卻被他將腦袋扣得更緊。
百裏長歌腦袋裏突然一片空白。
雖然這樣的情況之前有過很多次,雖然他並不是第一次吻她,可是每一次兩人唇瓣相觸的時候她都會覺得心跳的很厲害,就好像他白天所說的那樣,每一次如同初見,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實在是……傷人!每次都讓她猝不及防。
葉痕反複輾轉流連在她溫軟的唇瓣上,如同在品嚐世間美味,吻得那樣小心翼翼,百裏長歌一陣眩暈,雙手卻不聽使喚地緩緩攀附上他的脖子。
葉痕身子一僵,似乎完全沒料到她會回應,左手扣住她的腦袋,右手輕輕攬著她的腰,清幽酒香在兩人的唇齒間溢出芬芳,這一刻的時間完全靜止,唇瓣交纏的兩個人完全沉浸在這個專屬世界裏。
葉痕輕輕閉著眼睛,卻能感覺得到百裏長歌呼吸間的灼熱,攬著她纖腰的那隻手不安分地開始往前移,極為準確地移到她的腰帶位置輕輕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