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栩和秦禕在空中飛了兩日,忽見一座小城,想要前往補充一些糧食。軒栩之前準備的牛肉幹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加上他胃口太大,吃得多。不得不進城辦些幹糧,那麼路上就不需要再停下來去捕獵充糧了。
漸漸靠近小城,軒栩越覺得奇怪。從遠處眺望,不見城中煙火,而此時正是煙火旺盛的時候。當飛車更加靠近小城的時候,那城池居然開始後退,不管他們追得多近,那城依舊沒有相近半寸。
“禕兒,你看出來了嗎?”軒栩問。
“看出來了,根據現在的情況,我們應該是闖入幻境了。我爹說過,遇到幻境最好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動。”禕兒說。
“看得慢些!”軒栩說。
“不用!我已經發現它了,我看不清它的修為。不過這種鳥我見過!”秦禕說。
“居然是一隻鳥?”軒栩驚歎。
“你可別小看它,好在它沒有惡意。”秦禕不緊不慢地控製著飛車,又說:“此鳥有上古神鳥‘百鳴’的血統,不過‘百鳴’是通過鳴音穿透人魂,使人陷入迷幻之中。而彩亦卻是通過身上的氣味產生幻覺,隻要我們不理它就可以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如此淡定。”軒栩說。
飛車繼續往前行駛,不過一會秦禕也不淡定了,額頭冒冷汗:“好像不是彩亦!”
“什麼意思?”軒栩不明白為何她會變得慌張。
“栩哥哥,我們運氣可能不太好!”她喪氣地說。
“怎麼?”軒栩問。
“我們可能遇到天然迷陣,隻能下去看看了!”秦禕把飛車停了下來。
軒栩沒有再問。
等飛車停下來後,打開車門,兩人一起下車。剛剛一下車,城門出現在他們身邊。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進入城中。
他們走入城中,城內一片荒蕪,地上有結塊的血跡和蒼白的骨頭;街道兩旁的房子東倒西歪,還有被火焚燒的痕跡。地上除了白骨和盔甲,還有寒光兵甲。
“栩哥哥,這裏好陰森啊!”秦禕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她緊緊抱住軒栩的手臂,跟著他往前挪。
“禕兒不怕,有我在!”軒栩安慰道。
秦禕乖巧地‘嗯’一聲,接著跟軒栩往前走。
每當軒栩走一步,後麵就消失一步,恢複森林的原本模樣。不知他們走了多久,才再也看不到白骨,隻剩一片荒涼。再往裏走,一改之前的荒涼,街道漸漸變得繁華。街道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不斷。
“栩哥哥,怎麼又變了?”秦禕問。
“我也不知道!”軒栩說。
軒栩語止,一位白衣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他的臉沒有一絲血色,手裏拿著一麵白色的旗幟,他陰森地說:“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啊?”
秦禕驚慌地指著他問:“栩哥哥,他是什麼人啊?好可怕!”
“別怕!”軒栩把秦禕攬入懷中,問:“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幹什麼!”
軒栩承認這是他聽過最難聽的聲音了。
“那你要幹什麼?”軒栩警惕地看著他。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我要做的無非是讓世人悲、離、陰、缺罷了!哈哈哈!”
聽到滲人的笑聲,秦禕死死抱住軒栩不放。
“哦!那你想要如何讓我悲、讓我離、讓我陰、讓我缺呢?”軒栩反問道,他已經被他激怒了,心裏的殘忍被釋放出來,英氣化血氣,血氣逼人。
“你血氣如此強盛,怎會有如此佳人相依?”
“這可不是你可以管得了的!”軒栩陰森地說。
白衣男子似乎怕了軒栩的眼神,避開他的眼睛,說:“那你便試試!”
軒栩看他想要走,便上前去抓他,沒想到他的手像升到水裏一樣,而且白衣男子也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秦沁沒能抓緊軒栩,離開了軒栩。當軒栩要再去抓住秦沁的時候,忽然有一堵透明的牆阻擋在他們的麵前。
“禕兒!禕兒!”
不管軒栩怎麼叫秦禕也沒聽到,秦禕同樣再叫軒栩,軒栩同樣未能聽到。隻見秦沁趴在牆上,叫著軒栩。